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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揭秘定情蛊7(8000+)必看
墨司南一进入了房间,便立马二话不说钻进了被窝,这鬼天气,真的是太冷了,墨司南搓着手,心里面第N+1遍的抱怨着:老子讨厌冬天!老子讨厌冬天!
墨御飞轻手轻脚地走到客栈的伙房里面,现在生火烧水显然是来不及了,再加上,皇上老大从出生开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好命,所以还没有这本事……
o(╯□╰)o!
墨御飞瞧见大锅里面还剩了些热水,虽然已经温温的了,但至少要比没有强多了,墨御飞赶紧地就将大锅里面的水都舀进了木桶里面,然后提着一溜烟小跑上了楼。爱睍莼璩
~~~~~~燧~
“南南,没有热水了,只有些温水,你先凑活着洗洗脚,暖和暖和身子。”墨御飞将水倒进木盆里面端到床前,将墨司南从杯子里面给提溜起来,自然而然地蹲下去帮墨司南脱鞋子。
墨司南瞧着墨御飞的后脑勺,不由得心里面一阵温暖,这个男人这辈子也只会为自己脱鞋洗脚吧?
当下,墨司南的手轻轻覆上了墨御飞的后脑勺,一边轻声道,“墨御飞,有你可真好。榻”
墨御飞被墨司南猛地甜言蜜语搞得有些心慌慌的,一时间心里面那叫一个小鹿乱撞啊。
墨御飞浑身不自在地回过头看了墨司南一眼,一边笑骂道:“去你的,大半夜的酸不酸?”
“哼,老子就酸,老子就是酸豆角,酸菜鱼!嘿嘿嘿!就要酸死你!这一辈子就见天地酸你!”墨司南笑嘻嘻地扑到墨御飞的肩膀上嘻嘻哈哈地笑着。
墨御飞也笑嘻嘻地给墨司南搓着脚,水确实不是很热,但是墨司南却觉得浑身都是暖洋洋的,墨司南瞧着自己的脚被墨御飞的大手握着,墨御飞正认认真真地给自己揉着脚,那模样要多认真就有多认真,墨司南看着看着,再一次抑制不住笑了出来。
“皇上大人,怎能让你这般劳作为妾身洗脚?妾身真是惶恐。”墨司南捏着嗓子说。
妾身?
还惶恐?
墨御飞猛地一阵恶寒:“墨司南,合着你小子还能更恶心一点吗?”
“哼,没有最恶心,只有更恶心!”墨司南俏皮地摆弄着墨御飞的长发,忽然停下来所有的动作,有些伤感地说,“墨御飞啊,你是不是也觉得木川可怜极了?”
墨御飞一顿,当下不言,找来毛巾给墨司南擦好了脚,一边又将房中的炭盆点好了端到床前来给墨司南取暖,然后墨御飞也就着墨司南的洗脚水洗了脚,一切都安排妥当了之后,墨御飞这才坐到床上去。
看着墨司南半晌,墨御飞才沉声道:“南南,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想你我这样幸运,能够找到彼此真心挚爱之人,所以啊,有人幸福,那就必定有人伤心,重要的是在伤心之后,要怎么做。”
“这些到底我都知道的,但是我还是为木川难过,木川真的太不容易了,三年啊,木川整整坚持了三年啊,你说啊,人生又有几个三年?”墨司南轻叹着,然后将脑袋埋进了墨御飞的怀中,一边又缓声道,“木川若是知道了馥雅有喜了,而且还是怀着方始休的孩子,墨御飞,你说他会不会直接崩溃啊?我总怕他会想不开……”
“啪啦!”
忽然,一声清脆的落地声响从外面传来,似乎就在他们的门外。
墨御飞和墨司南同时穿衣下床手握匕首,跳到了门口,墨御飞猛地推开门,墨司南紧随其后,也跳到了门外。
然后,下一秒,墨御飞和墨司南同时华丽丽地愣了——
“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怎么到处溜达?”墨司南看着木川一身端端正正的穿戴,心里面十分好奇,再一看地上的碎片。
墨司南心中猛地一跳,赶紧看了一眼墨御飞,墨御飞也正紧张地看着地上的碎瓷片,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是一只茶杯的碎片,花色都和自己房中的一模一样……
“木川,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墨御飞故作镇静地问,他看着木川那张惨白的脸,心中便清楚了几分,木川恐怕都已经知道了。
半晌,木川缓缓地点点头。
刚才他过来找墨御飞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并不在房内,联想这一下午墨司南的反常举动,木川隐隐约约地察觉到,必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的,而且还一定和自己有关系,所以墨御飞和墨司南才瞒着自己,到了晚间还一声不响地单独行动。
到底是什么事儿需要这么瞒着自己呢?
再一想来,中午在可奈今生用午膳的时候,墨司南拿着一只杯子倒扣在墙壁上,从那之后便就反常了起来,莫不是,那样做可以听到里面的声音?
而房间里面就是方始休与馥雅!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
木川将信将疑地看着桌子上的瓷杯,一听到墨御飞之后下楼打水的动静,木川便跳下了床,等到墨御飞和墨司南房中没有了什么动静的时候,木川这才轻轻打开、房门,手上还带着一只瓷杯……
“老天!”墨司南懊恼地一声嘟囔。
他是知道木川是很聪明的,但是他却从来都没有想到木川可以聪明的根据自己的表情来猜测自己的心理,然后继而用自己方法来偷听他与墨御飞的谈话!
老天!
真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这时候,墨御飞比墨司南要冷静得多,先是墨司南大半天的反常,后来又是墨司南与自己一声不吭地出去,木川势必十分好奇的,也多半能够猜到这事情与馥雅和方始休脱不了干系,木川偷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墨御飞看了一眼木川,然后道:“既然是知道了,朕和南南也不必再对你有所隐瞒,木兄,外面冷,不妨进屋说话。”
“好。”木川低声答道,随着墨御飞墨司南一道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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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面弥漫着让人窒息的沉静,墨司南已经喝完了两杯水了,木川始终保持一个姿势端坐在凳子上,不眨眼睛,不喝水,也不动一下,墨司南真的很怀疑,木川会不会一省事儿连气都不喘了?
墨司南给墨御飞使了个眼色,然后墨御飞会意地点点头,一边动手给木川换了杯热茶之后,一边墨御飞开口:“木兄,朕知道你心中必定万分悲愤,但是事到如今并不是你伤心难过的时候,木兄,你不妨好好想想你为什么来的玄同的?如果大仇未报,你反而就这样消沉下去,木兄,你这辈子怕是再也迈不出这个坎儿了,木兄,你要镇定。”
“是是是,哥,你不妨想开一点啊,”墨司南忙不迭小鸡哆米似的点头,“你自然是对得起那方馥雅的,是那方馥雅对不起你在先,所以,哥哥,不要为了一个蛇蝎女子而伤心难过,再说了在馥雅对你拔剑的时候,你们的夫妻情分就已经走到了尽头,哥哥,此时此刻,那方馥雅已经不再是你的妻子了,她只是你的一个仇人而已。”
半晌木川无语,仍旧木讷空洞地看着窗外,然后木川轻轻开口询问:“她怎么就怀上了方始休的孩子?她和方始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墨御飞和墨司南同时松了口气,只要木川肯开口说话,那么事情变就好办得多了。
顿了顿,墨御飞抿了口茶,然后道:“木兄,不瞒你说,今天中午咱们在可奈今生用午膳的时候,南南就听到了方始休和馥雅的交谈,当时南南以为馥雅是怀上了方逸宁的孩子,虽然十分惊讶,但是却又不敢立时和你讲,怕你一时接受不了,为了摸清方始休与馥雅的底细,刚才朕与南南又亲自去泽林的行宫进行了一番观测。”
“事情是这样子的,咱们一开始看到,那方始休先是和馥雅一番闲聊之后便就先离开了,然后过了一会儿,就见着方逸宁就出现了,当时,朕和南南都吓了一跳,但是那个方逸宁显然不是真的,南南曾亲眼见过方逸宁的脸颊上有疤痕,但是那人却没有,并且那个人身段十分精悍健硕,并不是是一个大病初愈的人的模样,而且现在的这个时间点,方逸宁根本无暇离开京师西光,但是馥雅对此深信不疑,也就当那人是真的方逸宁,可见馥雅并没有见过受伤之后的方逸宁,所以方馥雅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方逸宁的,必定是有人假扮成方逸宁与方馥雅亲近的。”
“后来,那个假的方逸宁与馥雅亲密攀谈了估摸小半个时辰之后,馥雅这才入睡了,然后那个方逸宁便也走了,朕与南南便一路跟着想看清楚那人的真面目,后来那人一路进去了一个侍婢的房间里面,之后,那人摘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朕与南南都看的清清楚楚的,那人正是方始休。”
“是的,是的,当时我还吓了一跳呢,他怎么能装得那么像呢?但是现在想想那方始休的医术了得,能这般驾轻就熟地使用人皮面具对他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墨司南也附和道,喝了口茶之后,墨司南又说,“如此就不难猜想,以前方始休肯定也曾经假扮方逸宁去伊兰与馥雅私会,然后馥雅就……就怀孕了,这样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方逸宁根本没有可能的情况下去幽会馥雅,馥雅却怀孕的古怪事情,看来这些时日,方始休是有的忙的,伊兰玄同的两头跑。”
半晌,木川苦涩地勾了勾嘴唇:“她心里面到底是只有方逸宁呀。”
墨司南却并不赞同:“哥哥,我倒不觉得,要是馥雅有多么的喜爱方逸宁,如果喜欢一个人,怎么能够认不出那人来?就算方始休人皮面具做得再好那也不行啊,如果发自内心喜欢一个人的话,即便另一个人容貌装的如何如何相似,但是必定还是会有瑕疵的地方,还有一个人的性格、神情、眼神,都是别人万万模仿不来的,所以馥雅心里面若是真的对方逸宁爱得如何如何痴心,那么她如何会发现不了方逸宁的不同?甚至还……还屡次被那人轻易得逞,甚至现在怀了孩子?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倒是觉得方馥雅并不一定是多么的对方逸宁有情。”
“木兄,南南说的没错,”墨御飞点点头说,“如果换做是别人假扮了朕去骗南南,南南也定然会一眼识破的,所以这里面必定有所蹊跷。”
“即便和你们所说的一样,馥雅并不是深爱着方逸宁,但是那又如何?!”木川的眼睛蓦地犀利了起来,“只要一见到方逸宁的那张脸,一听到方逸宁的名字,她便会变得不同寻常,或许你们并不觉得那是真爱,但事实上却是,馥雅只会对着方逸宁的那张脸笑,也只会允许方逸宁一人上她的床!她一知道自己怀了方逸宁的孩子,她就兴奋成那样!她甚至都顾不上给自己的父母兄弟报仇了!难道她还不是挨着方逸宁的?!她方馥雅的心里面就从从来来就只有方逸宁一个人,就只认得方逸宁的脸!”
木川歇斯底里之后,墨御飞和墨司南都默不作声。
木川说的没错,或许馥雅不是深爱着方逸宁,但是事实上却是,馥雅的心里面只有方逸宁一人,至于其他人,根本不会对馥雅产生任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