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反应这么大,我干脆ps几张接吻照啊,这种技术在娱乐圈可谓是信手拈来,想要什么角度的都有。这样一来,他的房子也归我,儿子也归我,啧啧,想想就美好。”胡鹏亦倒了一杯红酒,眯起眼睛,乐滋滋喝了一口。
“反正现在陆氏股份跌成这样,我大哥也养不起我家小雨欣了。”
“胡鹏亦,你别添乱!”
“什么叫添乱啊,帐不能都算我头上吧?大哥吐血也怪我?明明是他自己不争气,把雨欣推给别人。卧槽,推给我就算了,推给什么程先生,你说我能忍?”胡鹏亦冷哼一声。
那程先生他只见过照片,长得倒还不错。
可是,他长得也不错啊!
“你懂什么!”李浩杰冷声道,“你管好你的集团,陆爷的事,禁止插手。”
“好好好,我不管,不管。”
胡鹏亦喝了一口红酒,眼中是闪烁的光芒,唇角边噙着一抹上扬的弧度。
他从来都低估了他的大哥。
原以为陆海宁只是将张雨欣当金丝雀养着,同所有男人一样,开心的时候就逗两下,不开心就宰了。
只要一天没玩够,就一天不会放金丝雀走。
至少,他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低估了陆海宁对张雨欣的心意。
这份爱倒是深藏不露,就像是陆海宁这个人一样,不显山不露水。
要不是他从股份下跌发现端倪,他恐怕还不知道陆海宁爱一个女人爱到这种地步。
宁愿将她推给别人,也不愿看她为他掉一滴眼泪。
“胡鹏亦,我警告你,你别再踏进陆宅一步!”
“哦。”
“别再给陆爷打一个电话!”
“哦。”
“你听见没有?”
“哦。”胡鹏亦翻了个白眼。
李浩杰被他这态度给气死,胡鹏亦真是死性不改。
也难怪陆爷被他气得吐血。
李浩杰脸色阴沉,如暴风骤雨前的天空,随时都会有一阵雷雨。
他挂上电话,走进卧室。
倒是胡鹏亦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抿了一口红酒,眼底是深邃的幽光。
他的脸上还是无所谓的笑意,手指头轻轻摇了摇杯子,红宝石一样的红酒轻轻晃动,醇香诱人。
空气中散发着浅淡的薰衣草香味,这是他房间特有的气息。
许久没有回家,倒有点想家,除了老妈比较啰嗦外,别的都还好。
外面很安静,他今天难得没有去夜场嗨,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呆在家里。
结果倒好,听了李浩杰一顿教训。
他怎么就没有李浩杰这样走心又护主的狗腿子呢?难道是他人品太差?
胡鹏亦不爽,将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晃了晃酒瓶,嗯?没酒了?
“夏枚!”胡鹏亦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酒红色丝绸睡衣的年轻女人跑了过来:“鹏亦哥。”
女人的脸上是慌张的神色,生怕自己来迟了,胡鹏亦不高兴。
“让你改了多少次口了?你现在是住我家,吃我家,用我家,谁让你叫哥了?啊?”
“少爷。”
“嗯。”胡鹏亦眯起眼睛,满意了。
女人低下头,眼底是惊慌的神情,就像是一只小鹿,局促不安。
在他面前,她一向都是不安的。
她绞动着面前的双手,静静聆听他的吩咐,生怕又惹他不高兴。
“没酒了!”胡鹏亦摇了摇杯子,“去酒架上取一瓶拉菲过来,速度点。”
“少爷,很晚了,还要喝酒吗?”她忍不住问了下。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事了?是不是在我家住的太舒坦,想出去尝尝西北风的滋味?”
“没有,我去拿。”夏枚惊慌失措。
“等等。”夏枚的表情倒勾起了他的兴趣,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睡衣上,“谁教你穿这么妖娆的颜色出来勾人的?我爸?还是我妈?”
“我自己买的,跟他们没关系。”夏枚低下头。
“夏枚,要学勾人,你来找我,我手把手教你。”胡鹏亦玩味地看着她,“到时候,你想勾什么样的男人都行,一勾一个准。”
“我出去拿酒。”
夏枚慌慌张张转身,她如今住在胡鹏亦家里,虽然很少见到胡鹏亦,但每见一次,他对她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若非一场车祸,父母双亡,她是不会过这种寄人篱下生活的。
没过多久,夏枚将酒取来。
她大概是刚洗完澡,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飘散在空气里,飘进胡鹏亦的鼻端。
“倒上。”胡鹏亦拿着酒杯,慵懒地倚靠在床上的靠枕。
“嗯。”
夏枚小心翼翼,取出木塞。
“啧啧,这细皮嫩肉的,看来胡宅的佣人把你养得不错。”胡鹏亦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捏了一下。
“少爷!”夏枚一惊,退后几步,惶恐地看着胡鹏亦。
“怕成这样?我会吃人?”
“不是。”夏枚慌忙地替胡鹏亦倒满酒,放下酒瓶,着急地就要走。
胡鹏亦对她一向不冷不热,今天竟然对她动手动脚。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胡鹏亦忽然生了兴致,玩味地看向她。
夏枚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他。
“过来伺候我。”胡鹏亦晃了晃手里头的高脚杯。
夏枚使劲儿摇头:“我不会。”
“不会我可以教你啊,教你伺候男人。”说着,胡鹏亦放下杯子,伸手将她拽过来。
夏枚脸色一变,跌落在他的怀里:“少爷,你别这样,不早了,该休息了。”
“没人给我暖被窝,怎么休息,我睡不着啊。”胡鹏亦挑起她的下巴,眼角挑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他觉得夏枚的脸蛋比以前漂亮了,许久不见,少了年少时的青涩,多了妩媚。
他平时不大回胡宅,还真没正眼瞧过这女人。
如今仔细一看,长得还不错。
“少爷,你别这样……”夏枚脸色变了,她用力推胡鹏亦。
“嘶……”一不小心,胡鹏亦的手臂被她的指甲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胡鹏亦眉头一皱,冷笑:“脾气倒不小,今天我爸妈不在家,我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你倒野,挠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低着头,挣脱开他的怀抱。
胡鹏亦抓住她的手臂,死活不让她走。
“看你这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真当我要你伺候?不过就是逗你玩两下,你这样子,是个男人都不爱看,连胸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