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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懊恼地笑,却抗拒不了那深浓的渴望。
索性更深地递送,让她娇呼连连,忘了再与他斗嘴。
绿光又怎么样?哼,那叫生机勃勃。
勃……这是多好的词儿。
不过今晚“生机勃勃”之后,他明早儿也记着去给她这车子换个漆面。
鲺.
送她回到家,他下车又缠磨了她一阵,才放了她下车。
却还是捉着她的手问:“什么时候跟我回家去,正式见见我家人?”
时年想了想:“现在你父亲正是选战最关键的时候,我还是别跟着添乱了。还有,我也希望能等皇甫这边尘埃落定。”
他噘嘴:“还要那么久啊。”
她含笑按住他心窝,抬头去望他:“我跟你还有一辈子。跟眼前相比,你要哪个?”
他惊喜地扬眉,一把攥住她的小手。
她跟他说“一辈子”?!
他紧紧盯着她,却忽地不敢问出口,只盯着她。
她笑起来,羞涩点头。
啧,说起来都是结过婚的女人,也有了女儿了,可是这一刻还是娇羞不已,仿佛回到没有发生这些事之前,回到那四年之前。
那时候还没发生后来的这些事,她还只是个大学生,人生刚刚铺开,还没有过感情经历。那时候若她能遇见他,该有多好。
他伸手抬起她下颌,落下唇吻她苍穹龙骑。细细地流连着:“警告你,不准在行为分析专家面前走神。不然会被我一眼就看出来的。你在我面前,却在走神,会让我觉得备受冷落哎。”
他不喜欢受冷落,所以才要吻她,用这样坏坏的方式来争夺回她的注意力。
她便也反击,在他舌尖探入的刹那,故意咬了他一下。他吃痛,她才含笑扬眉:“别胡思乱想。我是走神了,却不是想别人呢。我想的是我自己的当年……”
她深吸口气,仰头看向他:“我是在想,如果在这些是发生之前,我就能遇见你,那该多好。”
他长眉轻扬,眸光如星,惊喜地望着她。随后却伸臂将她带进怀里,轻轻拍着她脊背。
“别遗憾。我这一辈子,无论什么时候遇见你都没关系。只要遇见了,就是不迟不早刚刚好。”
他的话暖入心窝,可是也反倒让她鼻尖都酸了。只能伸臂紧紧抱住他:“我知道了。”
什么前尘过往,或者是来生来世,实则都敌不过这一刻的真实相守。
只要随时如此时,就够了。
汤燕翦再踏进“中古”,已经是三天之后。
走进店里,便看见骆弦声正坐在大姐从前坐的位子上。趺坐蒲团,面前对着一炉香、一盘沙、一杯茶。
从前的骆弦声喜欢穿鲜亮的修身剪裁的商务西装,而此时却穿着中式的衣衫,肥大却添了几许飘逸。
她不由得轻轻叹息了一声。
实则服装款式是次要的,关键是看颜。只要颜值高,穿上什么衣裳都一样好看,别具一格。
往日看见他来,她自然都是高兴的。虽然也明白他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她,而也是协助照料店里的生意,连带照顾簪花和小楷。此时汤燕声不在,他们其实都不想因此而让整个店也荒废了。他们不仅希望店里能跟汤燕声在的时候一样兴隆,甚至要比她在的时候更兴隆才好。
虽然明白他是为大姐而来,可是有他在身旁,能让她不时偷偷看上一眼,间或说上一句话,也是好的。
可是今天看见他在店里,她却莫名地踌躇起来。站在门口两手攥着包带,竟然是紧张地不敢走进去。
被詹姆士做过那样的事之后,她不敢面对小声。
都是簪花瞧见了,走过来捉住她手臂:“燕翦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进来,还在发抖?”
一直坐在蒲团上冥想的骆弦声这才终于发现了燕翦的到来,回过神来,抬眸望过来。
燕翦急忙掩饰:“哦,没事。外面有点冷,今年好像是个倒春寒。”
骆弦声没说话,看着她一路走过来,一路有意无意闪避着他的目光。
骆弦声心下也是黯然,以为燕翦这样的别扭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他垂下眼帘:“燕翦你别误会,我来店里不是为了给你增加困扰。你要上学,只有下午才有时到店里来;而且你终究以前没做过生意,我想我来店里看一眼能更好些。”
听说她三天都没来店里,他便更放不下店里,这才来了。
此时的他自己,按着娱乐圈里的说法,真可说是“洗尽铅华”。除非公司里有非他不可的大事,其余的时间他都在忙大声的事倾城狂妃太逍遥最新章节。一方面多方奔走,设法追查大声这些年在m国和亚洲的过往,掘地三尺去寻找证人;另一方面也小心地替大声守住“中古”。
从前觉得他的世界与大声的截然不同,他那个笙歌弦舞,大声的则是轻淡
缥缈。他总觉得自己无法走进大声的世界,无法成为大声那样的人;可是此时情势所迫,他都没来得及多做犹豫,就直接推开了这个世界的大门,走进这个世界,然后自自然然成了这个世界里的人。
如今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自己舍弃了那些标榜名牌和裁剪的衣裳,穿上这样散淡随性的服饰,他反倒觉得十分自在。
他便点点头站起身来:“店里的账目我已经拢完了,还有点事,就先走了。燕翦你待会儿得空了联络一下亚洲那边的‘猎人’。店里很久没进新货了,咱们该去寻找些新东西了。”
燕翦一怔:“谁去?”
店里的货都是大姐亲自从亚洲一样一样在战火里寻觅回来的,那现在大姐不在,谁能有这个能力?
“我去。”骆弦声淡淡拢了拢袖口。
燕翦也吓了一跳:“那是什么地方,你要去?”
骆弦声从小也是娇生惯养,这些年做娱乐圈里的生意也只是衣香鬓影罢了,若要他去奔走在战火之间,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
骆弦声倒是淡淡一笑,眼中闪烁起了渴望:“大声能做的事,我就也能做;大声曾经走过的地方,我也想用自己的脚去重走一遍。”
这便已经是再明白不过的告白。
燕翦无言以对,只能垂下头去说了一声:“我知道了。”
中古门外。
詹姆士坐在车子里,眯眼看着骆弦声走了出来。
他也解释不清,这一刻盯着骆弦声看有什么必要。可是他就是忍不住一径打量着那个身姿修长、姿态清雅的男子。明明之前的所有资料照片里,他都是典型的娱乐圈中人,雅痞、圆滑,可是眼前所见跟照片里的人,从气质上看,竟然已然是两个人。
不过这样的骆弦声却让詹姆士心下更觉有些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