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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十多年前吉德遭邓猴子陷害,唐知事从县上带人前来黑龙镇德增盛商号抓捕吉德,被马虎力绺子的‘插签’外大梁七巧猫察觉后,以假绑票先将吉德救到车轱辘泡藏匿起来。在此之前,穆三当时还是老转轴子绸缎庄一个伙计,邓猴子勾结穿山甲刘三虎绺子的‘插签’外大梁金螳螂,拿一百块大洋威逼收买了他,叫他伺机杀了吉德。在黑龙镇他一直没找到下手机会,就在吉德被绑票他带金螳螂等胡子,一直尾随跟踪到了车轱辘泡。在吉德跟小鱼儿、二屁蛋儿凿冰窟窿打鱼时,穆三和金螳螂下了手。七巧猫隐藏在柳条通里打个穆三等人措手不及,又救了吉德。穆三命大不该决,全是七巧猫想打听清暗杀吉德的幕后指使留下的活口。问清后,七巧猫要杀掉穆三灭口,是吉德心软说情,看在穆三是老转轴子手下的伙计,与他前世无怨后世无仇,只是一时糊涂被人所逼诱惑才走窄道的。穆三捡了一条命,吉德又拿盘缠,劝穆三不要再回黑龙镇了,怕遭黑手报复,外处谋生吧!穆三丢魂丧魄的依吉德所说不敢再回黑龙镇了,漫无边际的大雪天里在大甸子边上瞎游荡。一天晃荡到梧桐河小镇上,被喧闹的人气吸引住了,就拿吉德给的盘缠捣腾小买卖。先是在卖大炕的乐户里卖香烟,跟老妈混熟了,又插空做些拉纤儿扯皮条的活,挣些小钱儿。他人长的看去顺眼,又勤快会说,时间一长,被比他大十多岁的老妈相中了。勾搭鬼混后,老妈兑下了这套房子开了乐春堂,后又盘了下来,做起卖人肉的勾当。日本人占领梧桐河后,三井株式会社强行并购了金厂子,金客越来越少了。淘金的金工都控制在金把头手里,不是诓来的关里人就是抓来的‘浮浪’,盘剥的厉害,哪还有闲钱玩娘们呀?老妈狠狠心卷上钱财带上几个有姿色的娘们猱了,把这个乐春堂就丢给了穆三。穆三答对不起白道****的勒索,没本事再做人肉生意了,就专门开店招徕过路散客,勉强维持生计。
安顿好后,穆三从馆子里叫来些酒菜,关门谢客,在房间里专心致致地招待有救命之恩的吉德,艾丽莎就偏得了成了陪客。几盅酒下了肚,穆三倒粪的说:“大东家,你以德报怨,以德施恩,我当时听了都不敢相信自个儿的耳朵。就走了老远还以为是假的,时时回头怕你或七巧猫在背后下黑手开黑枪。第二天才觉是真的,我朝车轱辘泡方向不住磕头,磕得昏了头才趴在地上痛苦的大嚎了一场。你的恩德就是我再造父母,一世难报。这回你来这噶达有啥事儿你尽管说,我要装孬种就是驴揍的,你立马撅了我?”对穆三说的话,吉德不敢全信又不能不信,良莠不齐不得不防,终究是十多年没见过面,穆三如今到底是骡是马,吉德心里没底,得悠着点儿。不信吧,又怕辜负穆三的一片感恩之心,热脸贴上凉屁股,又觉得怪对不住穆三的。信吧,又怕人心隔肚皮。话到嘴边拐了大弯,“你看到了。俺出来是找清静吃鲜桃子的。这毛子娘们咋样?”穆三嘻笑阴阴的瞅眼艾丽莎,“不错。有眼力。你还是好这一口啊!霸王爱窄腰,宫中多饿鬼,来洋的啦?咱这噶达有东洋娘们,鲜活的很,我托个帖妥人你去逛逛?那味喏喏的,老有玩头了?就是贵点儿。不过没关系,钱我出。对恩人,我就是举债也豁出去了?”艾丽莎一听穆三说的话,蓝眼睛都气黑了,可翻了,一摔筷子,蓦的从凳子上蹦起来,“你这小人劲劲的,说的啥话,我往哪摆呀?”穆三惊愣一下,忙哈哈堆缩个膀儿,堆笑说:“呵,你懂中国话呀?我说错了,算我白说,对不住啊!”吉德忙解围说;“老毛子就这样,性直暴烈,人还是挺好,知道疼人,就是太骚!”穆三说:“骚点好,正对你的口,中西合璧,嘿嘿……我赎罪,来老毛子,喝酒。”艾丽莎掐腰挺胸的宣耀女性的曲线美,顾眄穆三大声的说:“我们俄罗斯人最爱喝酒了,你小样儿的不一定是我的个儿?”吉德心里另有小九九,灌醉艾丽莎省去她的纠缠,故意怂恿俩人喝干了半二大碗的六十度老烧锅。人对酒的量来说是很难掌握的。兴头上来的冲动,晕乎的亢奋,酒就是凉水,越喝越想喝,如果再有人加缸,那种醉的迷浑,清醒就己醉了,很难把持。艾丽莎有喜好酒的天性,再加上她梦寐已求跟吉德单独在一起的梦想就在眼前,穆三的侧面刺激,吉德的旁边激励,她更想宣泄一下积淀心里己久的**,酒精对人荷尔蒙的激活,促使艾丽莎性的加速膨胀,勃勃的可求使她不能自控,也想在情人面前表现一下,她需要更大的酒精麻醉除性以外神经的干扰。酒力的作用,艾丽莎喝得又骚又热她脱掉羔羊皮小袄,穿件粉色内衫,鼓鼓的显示女人迷人的风采,领口展露出肥肥白白深深的****,勾去了俩个大爷们欣赏赞美摄魂的眼神。穆三意外见到吉德交织着惊喜和畏惧的惶恐,艾丽莎挑衅的叫酒,穆三正好释怀心中的愧疚,也就豪饮不怯了。大麻油灯一跳一跳的爆花,艾丽莎跟穆三俩人也醉眼惺惺语无伦次的扯着断断续续的酒嗑。吉德插花也没少喝了,就劝说:“艾丽莎、穆三,不喝了。明儿个还得把捎脚的货捣登了呢,要不然就没花的了?歇着吧!”穆三嘿嘿淫邪的点头:“是啊,是啊!千、千金难买、买一夜情,野、野鸳鸯那就睡吧,我焖觉了啊!”穆三“咣”带上门,艾丽莎惊的一醒,妮妮的吊个诌魅眼儿,猥亵的说: “老大,你想啥呢,干啥坐那儿瞅我呀?穆三不喝了,你跟我喝,非喝个大头小尾不可?” 吉德抿嘴暗笑,“还喝,你都尿裤裆了?”吉德这一说,艾丽莎真就清醒似的扒扯裤裆看,还把手拿到鼻子闻闻,没觉咋的,“你逗我?外边没湿,里头倒粘咕揣的了,咋回事儿呢?你别瞅我一个大老爷,把脸捂上,我瞅瞅咋回事儿,别是那啥喽可逗人不浅?”吉德说:“俺到外头看看马喂得咋样,你抠扯吧!”
吉德摸黑到马厩划根火把马灯点着,一槽子草料早吃个精光,“这不看看哪行,指穆三呢这不瞎扯吗?浑小子还是个浑,倒看不出对俺存有啥坏心?”吉德给马添好一槽草料,又拌搅匀喽。他又来到谷草垛查看一下藏在里面的货物,才蹑手蹑脚摸黑回到屋里,艾丽莎己蒙头大睡,吉德心里大喜,给炉子里加点儿煤,吹灭了油灯,喜出望外的脱衣在对面床上睡下,一天的疲劳和酒的催眠作用,吉德倒头就鼾声大作,进入梦香。
吉德睡梦朦胧中,梦见到一条大蟒和美人蛇,并嗅到美人蛇散发出的一股股**药似的幽香,直沁透大蟒的骨髓,一场生死的鏖战不可避免。美人蛇如饥似渴的耕耘大蟒的肌肤,品味的一点儿一点的移动犁遍了全身,大蟒酥酥的扭动。美人蛇嗤嗤的吐着如火焰的舌信儿,大蟒浑身的神经都聚集到利锥上,膨胀、膨胀、还是膨胀,膨胀得快要爆裂了。大蟒忍受不住美人蛇凶狂的虐待,它要维护利锥的尊严和神圣不可侵犯,它奋起翻身把美人蛇重重地压在身下,用战无不胜的利锥猛刺美人蛇的要害处,美人蛇嗷嗷的挣扎的嗥叫,更使大蟒显出征服者的快感,倒至大蟒全身的颤抖直至痉挛,最后利锥轰然崩裂,一赶赶穿透力极强的蜇人雄浆放射的注入美人蛇的体内,美人蛇被大蟒蜇得浑身瘫软发出垂死的低吟,大蟒也由于为战胜美人蛇的侵扰付出惨重的代价,赕(dǎn)佛竭尽的瘫死在美人蛇的身上。
这种鲨鱼式恍恍惚惚交配梦呓,厮杀得惨烈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