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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明喜和大舅妈殷张氏赶来是捶胸顿足,老泪横流,千叮咛万嘱咐吉德要冷静处理好这件事儿,不管出的是啥事儿,不要感情用事。最后吉德临上马车,殷明喜掏出五千块绵羊票的银票,让吉德无论如何要治好吉增的病。吉德心里本不想收这笔钱,又深知大舅的脾气,咋好驳大舅的一片心呐,只好揣在怀里。马车出了大门口,殷明喜突然想起啥事儿让人叫住马车,赶到马车前儿,“德儿,顺路请上华一绝一块去,兴许那老家伙有点啥绝招,增儿还有救!” 吉德答应并请动了华一绝。大伙刚上船,不知谁走漏了风声还是谁特意告诉的,牛二和云凤,二娃和巧姑,程小二和二梅子,土狗子和土拨鼠两个孪胞兄弟带着春花,也不顾港警的阻拦,风风火火跑上船,三声长笛,火轮慢条斯理的驶向三姓。
一路上大伙少了往日聚在一起的欢乐,都沉默不语,谁和谁好像不认待似的不搭一句话。警尉补贼眉鼠眼的带着两个警士,穿梭似的来回在下等舱人群中挑肥捡瘦的找碴儿,不时盘查一下居民证,翻翻乘客随身带的行李,还在有几分姿色的大姑娘小媳妇跟前儿打转转,动邪念使歪脑筋。春花和巧姑一大早吃不进啥就多喝了两碗米汤,自然尿泼就短,如厕次数就多,两人刚出厕所门口,警尉补就一脸的狐臊味堵住门口,找碴儿的说:“你俩个小娘们长得挺俊的啊!你俩一会儿一趟的,是放骚呢还是在茅房里藏匿啥违禁物了?爷爷我是不是得检查检查啊?不过你俩要乖点儿啊,如果要不听话瞎挑刺儿,别说爷爷我不客气,送你俩进笆篱子交给日本人,皇军正需要像你俩这样的小娘们慰劳慰劳呢。” 警尉补嘴上说着话,挺个身子两手就想往春花身上摸,一步一步地把春花和巧姑逼靠在厕所墙上,门也让警尉补后脚踢上了。
“你想干啥?我男人就在外头,你不怕他俩劈了你?” 春花两手交叉护住隆起的前胸,仗个怯生生的胆儿威胁着说。
“你男人算个狗屁呀?爷爷我今儿个就做回你俩男人咋样?嘿嘿小娘们来吧,别磨不开呀?” 警尉补眼睛毛都乐开花了,揎拳捋袖地向前觍个脸,饿狼似的躬个腰,虎背熊腰的大块头就挤压上来,胡子拉嚓的腮帮子贴在春花的腮帮子上磨蹭,撅哧个嘴巴就往巧姑脸上够哧,口苔的混气味直噗噗巧姑的脸颊儿,两手像鹰爪顺着春花刬(chan)穿的上衣襟下摆就往上摸掐,春花两手被警尉补胸脯压在下面动弹不得,疼的咬紧个牙,没吭声。春花不想嚎叫有两个想法:一怕大庭广众张扬开去砢碜;二怕土狗子和土拨鼠那虎巴脾气再跟东洋腿子凿巴起来给吉德惹麻烦。心说,眼目前儿吃点儿亏就吃点儿亏吧,我和巧姑俩个人还对付不了你一个瞎葱烂蒜?巧姑的想法也是和春花不谋而合,心照不宣,你一只没头苍蝇在这艘船上你能咋地我俩儿,我们还有那么多人,谁占谁便宜,那还没场说去呢?
船上厕所狭窄,挤下三个人就没有余富了。巧姑被挤在春花身后,够够两只手打挠警尉补的头和脸。警尉补的盖帽打飞了,头发抓烂了,脸皮一道道的往外渗血。警尉补左闪右躲个脑袋,还是不想罢手,心说两个臭娘们我还对付不了,有哪个敢咋呼到底的,最后还不规规矩矩鸟悄儿的提裤子走人?警尉补逞强开了赛,胡拉开春花裤子就往下褪,春花急中生智,趁警尉补那啥的功劲儿,就那啥一把抓住那顶人的家巴什一撅,又往深一掏,攥住两狗肾子使劲儿一捏,疼得警尉补嗓音含在嗓子眼儿里嗷嗷叫不敢动弹,脸一紫一白的拧个眼歪个嘴。春花手一紧一松的,歪个脑袋,笑嗤嗤地问:
“舒服了不?”
“哟哟舒服啊,啊不舒服!”
巧姑照准警尉补脑瓜盖儿猛拍一巴掌,问:
“舒服不?”
警尉补哎哎的说:
“哟哟舒服!舒服!”
春花又一紧手,悄巴地冲警尉补耳根子喊:
“叫老娘。叫啊?”
警尉补痛的淌下眼泪,哧哧地叫:
“老娘! 哟哟我的亲娘娘、娘。”
春花又下死手问:
“啥玩儿净?”
警尉补“妈呀”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