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儿下意识的道:“她跟你告状了?”
许安摇摇头:“小蝉说是她自己搞砸了,不关你的事”
“装可怜,假惺惺”陈锦儿恼羞成怒。苁
“小蝉只是想让你接受她罢了”许安脸色微微一沉。
“不可能,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吧”陈锦儿脱口而出。
许安深呼一口气,软语道:“就算我跟小蝉在一起,也绝对不会丢下你的”
“上次就丢了”陈锦儿恨恨的道。
她说的是在太古里逛街那次。
许安一脸苦涩:“一码归一码”
陈锦儿不依不挠:“反正我就是不同意,你要她还是要我?”苁
说完,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许安板着脸,默不作声。
见他迟疑,陈锦儿只觉得心口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竟然有些喘不过气。
原来在弟弟心里,她真的不再是最重要的了。
那个女人才认识弟弟多久?
她眼一红,脸色煞白:“所以你不要姐姐了是吗?”
许安冷着脸,忽然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接着反锁住了她的一双细手。苁
陈锦儿眼泪汪汪,不明所以。
看着那被牛仔裤勾勒出的满月状的翘臀,许安扬起了手,一巴掌狠狠的拍了下去。
“啪”
陈锦儿懵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旋,似乎忘了往下流。
“啪”
紧跟着,又是第二下。
许安没有客气,清脆的声响足可以证明这一击蕴藏的力道。苁
陈锦儿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疼。
她反应过来,随即疯狂的挣扎了起来,但任她如何使劲,都逃不过某人的五指山。
“啪”第三下。
陈锦儿又羞又怒:“臭弟弟,白眼狼,你竟敢打我”
然后等待她的是第四下。
“啪”
“胆儿肥了”苁
陈锦儿脸色通红,像是上了岸的鱼,使劲的蹦跶。
“啪”
“你死定了,绝对死定了”
“啪”
“臭弟弟,你真的失去姐姐我了”
“啪”
“好疼,姐姐真的生气了”苁
“啪”
“呜呜呜,我数道三,再不放…”
“啪”
许安的力道渐渐弱了,但还是一下接着一下,揍着对方。
此刻门外,三道人影竖着耳朵偷听。
门没关严,敞开了一条缝。
陆琪儿神情复杂。苁
能让许安哥哥对妈妈这么大动干戈,肯定是因为季蝉溪。
联想到,早上两个人都出去了,难不成妈妈去找季蝉溪麻烦了?
叶青柠有点傻眼。
原来大叔这么凶残。
她隐隐感觉屁股有的痛。
唐舞则幸灾乐祸。
原来陈姨也有这种黑历史。苁
但不等她多想,就被叶青柠拉开:“少儿不宜,不准看”
唐舞撅了撅嘴。
房间里,陈锦儿放弃了挣扎,一动不动,眼睛红彤彤的。
“你为了她,竟然打我”
许安的手僵在半空,没有再落下。
“怎么不打了?打死姐姐算了”陈锦儿自暴自弃,咬牙切齿的道。
“以后不要再说什么二选一的事,我不做选择题”苁
“我也永远不会丢下你的”
“锦儿姐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重要的,永远都是”许安缓缓的道。
陈锦儿眼泪汪汪:“就知道骗人”
许安吐出一口浊气:“你要怎样才肯信?”
陈锦儿红眼道:“你刚刚还为了那个女人打我,她温柔可人,我蛮不讲理,你去找她好了”
“那我们去领证,现在就去”许安恳请道。
陈锦儿一呆,随后恼羞成怒的道:“谁要跟你领证”苁
许安一言不发。
忽的,将她抱起,一把扔在了床上。
陈锦儿终于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道:“你想干嘛?”
“呜呜呜”
她话音刚落,小嘴就被堵住。
陈锦儿瞪大了眼。
许安的手从她的衣摆下探了进去。苁
既然她不信,那就用实际行动让她信,陈锦儿伸手想要推开他,但都是徒劳。
良久,许安松开她的嘴,直直的看着对方。
两人四目相对。
原本惊慌失措的陈锦儿忽然愣住了。
只见一项平心静气的弟弟,竟然红了眼,就好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充斥着紧张,惊恐,不安。
如果她没记错,这是第三次。
第二次,就在几个月前,她责怪他为了季蝉溪,丢下自己。苁
第一次,是许叔去世的时候。
所以,有两次都是因为自己。
她只觉得心里好像压了一块巨石,沉甸甸的,有些喘不过气。
“我不想让你当我姐姐了”许安一字一句的道。
陈锦儿一怔,眼泪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流。
就仿佛被刀扎了一样。
疼得厉害。苁
疼得她不想说话。
弟弟,果然被人抢走了。
“我要让你当我的女人”许安低下头,舔食着对方脸上滚滚的泪珠。
陈锦儿瞪大了眼。
许安掀开她的小毛衣,露出白皙细腻的小腹,紧跟着又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随着他用力一扯,一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露了出来。
感受到下半身凉飕飕的,陈锦儿终于回过神来。
“不可以”她彻底慌了。苁
许安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看着这张略显憔悴,惊慌,与紧张的绝美的脸蛋:“为什么不可以?”
陈锦儿怔了怔。
她想要说,她是他的姐姐。
她想要说,她从小看着他长大。
她想要说,她说琪琪的妈妈。
不等她开口,许安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缓缓道:“我根本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姐姐又怎么了,从小看着我长大又怎么了?”
“在法律上,我们可以结婚”苁
“我只想问你,你喜欢我吗?不是姐姐与弟弟的那种喜欢”他紧张的看着她。
陈锦儿呆住。
她喜欢和弟弟腻在一起。
她喜欢他抱她。
她喜欢他牵着她的手
她甚至喜欢他亲她。
这是姐姐和弟弟的那种喜欢吗?苁
这一刻,她只觉得心跳都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锦儿姐,我真的好喜欢”
“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看着他紧张,期待,惊恐的样子,陈锦儿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似乎往脑子里涌。
仿佛心底深处压抑已久的某种情绪,一股脑的涌了而出。
她想堵,却怎么都堵不住。
“好”苁
良久,她颤抖着蹦出一个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