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掌拍在桌子上,茶杯上的茶盖不禁发出震动的声音,春竹立刻一副很心疼的样子凑上去:“文姑娘小心手疼。”
文依静恼怒的胀红了脸,甩开春竹凑上的手,望着门外渐渐黑去的天色,目光坚定的打定主意。
她必须做点什么。
哭累了,任禾青便晕晕乎乎的,她缓缓的从琦玉的怀抱里自拔出来。
“主子,对不起。”任禾青歉疚的望着琦玉衣服上被哭湿的地方。
琦玉却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纠正任禾青对他的称呼。只道:“三日后你随我出一趟远门,希望在三日内你可以从悲伤中自拔出来。”
任禾青诧异的抬首,她的眼眸很美,也给琦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任禾青却没有给琦玉再多看一眼的时间迅速的低下头:“是,奴婢定不会让主子失望。”
无奈的叹口气,琦玉纠正:“该自称妾身了。”
愣了一下,任禾青只回答了一个:“是。”字,琦玉最终只有无趣的转身,离去。
文依静对春竹耳语了几句,春竹诧异的胀红脸。文依静却给了春竹一个命令的眼色:“即便为难也必须给我买到,事不宜迟快去快回,我还等着用。”
春竹自认摊上这样一个主子是她倒霉,当下领命退下。
文依静虽然在醉红楼长大,但想到那东西吃过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也不由脸颊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