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笑寒身体一颤,手顺着他的腰际伸向后面,紧紧地抱住他,整个身体贴了上去。
原来竟是温香软玉的女子,那柔软的身体刺激起他一阵又一阵的**,虽头被缚住,然而唇和舌依然吻得热烈。
她以为他是丹成,他不认为他是丹成,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人了。
情迷意乱,神志崩溃殆尽,唯留的那一丝清明,只是希望时间停留在此刻,永远缠绵下去。
郑笑寒握住他的黑腰带打结处,轻轻一拉,白裤一下子滑落下来,手随即抚向下面。
祭尘的身体一震,到处滚烫无比,然而只能在嘴上发泄,吻得愈加热烈,几乎要将她的唇舌咬破出血。
“嗯……”郑笑寒不由得轻轻**出来,那双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手,迅速按了两下机关,那束缚着额头和手脚的铁拷一下子松开,隐入墙内。
获得自由的男子不但没有逃跑或者趁机下手,反而拦腰横抱起绿衣女子,边猛烈地吻边快步向大床走去,放下床帐,紧贴着她一同倒在床上,绿衣和亵衣很快被拔下,细喘和浓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两具激烈缠绵的身体下,床轻轻颤动。
宛若一场不真实的梦。
激情过后,郑笑寒身体晃了晃,差点晕厥过去。
她才恍然惊醒,他不是丹成,而是祭尘。
怎么会是这样,方才发生了什么。
束缚人的那方青墙下,落着一袭青衣,一条白裤,而她的衣衫,在离床一丈远的地方,凌乱地躺着,揉成一团,似乎是被扔出去的。
“你……”郑笑寒拉被子裹住身体,然而,看到那张与丹成一模一样的脸,怒到喉咙又消退了下去。
祭尘沉着脸,一言不发,走向青墙,顺便练起那件绿色的衣衫,回手扔到床上。
郑笑寒失去了以往的镇静,不敢相信地颤着手,抖抖索索地将衣服穿上。
他们竟然做出了这样不堪的事。
祭尘将衣服穿好,手伸向脸,将那面皮一扒,扔到地上,面对着郑笑寒,“国君看清楚了,我不是丹成。”
郑笑寒已站立在床边,看着他的脸,眸中涌起难以言表的懊恼和痛恨,掌心飞快凝聚起一团炙热的元气,然而,终究是将元气散了,闭上眼睛,侧过脸,“回你的苍腾,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祭尘一怔,心里隐约有些失落,脸上却冷笑着,“多谢国君手下留活口。”说罢打开窗子,飞身出去。
郑笑寒无力地倒在地上。
丹成,对不起……
担心鹰之王宫的人看到他,再度引起麻烦,出了惠珂殿,祭尘提足一口气,迅疾向上飞去。
后面响起一阵衣衫擦过空气的呼呼声,回头一看,正是前日为难他的陌白和亦楚。
“二位是要赶尽杀绝么?”
祭尘手摸向腰间,才惊觉自己去逐鹿荒原的时候,为了避免引起警觉,并没有佩剑,那天赤手空拳地与郑笑寒的人打斗,轻易地被擒了来。
“苍龙腾苍腾,苍腾诞。”
亦楚低低吐出一句话。
祭尘瞬间明白过来,惊讶地看了两人一眼,前天在那间破败的阁楼,这两人真会演戏。
这是苍腾派赴鹰之做卧底的人之间的暗语。
“二位,我好不容易获得自由,正要回苍腾。”
亦楚拔出剑,朝他挥去,“国君有要是交代,你暂时不能回去。”
三人装模作样地斗了一番,亦楚和陌白架住祭尘朝一座宫殿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