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的政党众多,优劣非常明显,也有一些政治世家,虽然不如美国的政治豪门,但是在德国政坛也算是非常引人注目的了。像是法兰克福的安德烈家族,慕尼黑的艾尔格家族,柏林的迪纳家族,都是非常著名的政治家族,而像他们这样的世家一般都是财力雄厚,对下一代从小就进行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让他们对政治充满兴趣。
成耀荣在德国政坛浮沉了许多年,也算是小有成绩的,但是德国政坛始终是有些排外的,成家虽然在法兰克福有一定的根基,却始终没有最纯正的德国血统,参杂了一些华人的血液,这也是这么多年以来成家始终无法成为真正的政治世家的原因。成耀荣是有手段有野心的人,却总是受到一些排挤,尤其是是那些正统的政治世家对他这样的人总是有些不屑和轻视,这让他常常无法忍受,却又无可奈何。
安德烈家族便是成耀荣极力拉拢的家族,那是真正的政治豪门,一旦跟他们攀上了关系,就是真正地踏入了政坛,平步青云,一飞冲天,起码可以少奋斗十年。有时候,人必须面对现实,再多的努力也比不上一些见不得人的关系。
“安德烈家族么?”爵墨半垂着头轻笑,如果那个所谓的父亲知道他如今在暗度陈仓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呢,真是让人期待。
“墨,不要和父亲作对,你知道他的手段,你斗不过他的。”成晖忍不住又开口劝说,即使爵墨现在已经是黑手党教父,他依然不希望爵墨和父亲作对,因为父亲不择手段起来,真的会六亲不认的。
斗不过么?谁说要跟他斗了呢?
爵墨状似随意地耸肩,他可没兴趣跟那个人斗呢,浪费他的时间。
“我还有事,先走了。”成晖看了身侧的秦悠一眼,跟她打了招呼便先离开了。
等到房门重新关上,爵墨才沉下了脸,背过身去,“秦悠,你最好离开这里。”
秦悠一个大步流星便走到了爵墨的面前,直直地盯住他,“你这次是认真的,对么?”
如果说,若枫的几个兄弟里有一个是让秦悠担心的,那么也只有爵墨,这个总爱耍宝,笑得没心没肺的家伙。
她皱着眉头,“爵墨,那个人是你父亲,你真的要对他出手?”
秦悠的身份很特殊,她是美国情报局的,所以她常年都是空中飞人,很少会停留在一个地方。
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更没有人知道她和若枫爵墨他们这些人的关系,其实很多时候,黑和白是没有完全的界限的,大家大多数的时候都站在灰色地带,做着一些擦边的事情。就像秦悠经常会利用自己的特权藏匿若枫他们的行踪,而若枫爵墨也经常会放出一些消息给秦悠,在这样很明显可以双赢的局面下,不会有人打破这样的平衡。
毕竟,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绝对的公平的。那些成天叫嚣着要公平的人,不过都是些没有本事的人罢了,真正有能力的人不会浪费时间在抱怨上,而是努力地成为掌控公平的人。
爵墨抿唇不语,冷漠地看着秦悠,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就算是为了我,也不行么?”秦悠的语气软了下来,她不想爵墨变成一个手里染了亲人的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