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坚决的态度,是爵墨从来没有过的,即使是在谈判桌,他也永远都是胜券在握的淡然,从来不会有这样强势的态度。
“你很清楚,我要走,谁都拦不住。”肖樱冷哼一声,她并没有说大话,她要离开,任何人都拦不住。
只是,她忘记了她面对的人是谁,爵墨从来就不是正人君子,他认定的事情从来不会轻易改变,他要定的东西也绝对不会放手,强势而霸道才是爵墨真正的个性。
一伸手,便紧紧地扣住肖樱的身体,肖樱略一挣扎,两人便动起手来。
肖樱动作很快,却因为始终被她反扣在怀里,让她的动作无法施展,而他的力气比她想象中要大许多,无论她如何挣脱,他的两条手臂都像铁链一样不松开,她的手肘猛击他的胸口,他的双手却死死地扣紧,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很快的,他的嘴角流出了殷红,肖樱停下了动作,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挣扎,他嘴角的殷红刺痛了她的双眼,她没有想到向来骄傲的爵墨竟然会不还手地让她揍。
“樱,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即使,要折了她的羽翼,他也不会再放手了。
他早就跟自己说过,如果这一次肖樱来英国,他绝对不会再让她一个人离开,这个女人,他一定要留下,即使不折手段,即使会让她恨他,他也绝对不会放手。
“该死的,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肖樱没有想到爵墨会跟她来硬的,因为他始终凝着笑容,总让人觉得他就是一个笑面虎,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根本就和从前一样,是个霸道的独裁者,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她还以为他在意大利呆久了变成了一个斯文的绅士了,如今看来根本就是大错特错。
“我只是做一件早就该做的事情。”爵墨的声音压得很低沉,带着明显的蛊惑,轻轻咬住肖樱的耳垂,怀里的女人浑身一震,他在心底轻笑了起来,果然是个不懂人事的女人,只是一个小小的挑逗,竟让她有这么大的反应。
“你放开我。”肖樱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她不是没有受过被擒住如何逃脱的训练,但是这些训练爵墨比她学的都要好,自然知道该如何制住她。
爵墨想起子轩给他的建议,留住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得到她的身体,然后再慢慢驯服。他还问他对洛晴是不是这样,子轩沉默了许久才很淡定地告诉他,一百个洛晴,都不及一个肖樱难搞,还让他自求多福。
他已经厌恶了跟她慢慢地玩捉迷藏的游戏了,这个女人有让他恼火的潜力,每次遇到她,他都会从一个冷静从容的首领变成一个气急派坏的家伙,所以这一次,他要一举拿下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肖樱的手肘狠狠地往后敲去,只可惜刚出手就被爵墨拦住,她没想到爵墨居然能跟上自己的速度,怔了怔。
“我当然知道。”爵墨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原本想跟你好好地谈谈,不过现在看来,我们还是先做一些更重要的事情吧。”
一只手抓紧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则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房间的大床,随手抄起床头柜上的手铐,将她的两只手高举过头,交叉铐住,找了一根腰带绑在手铐的中间,随后便将另一头绑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这是肖樱很久以前的习惯,解手铐这样的游戏对她来说就像玩魔方一样,她无聊的时候就喜欢用针对着手铐的小孔捣鼓,然后打开手铐,几乎是她的休闲乐趣,却没有想到,她平时无聊的玩具,居然会在关键时刻成了制住她的工具。
“你……你要做什么?”肖樱现在非常后悔,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他,为什么要给他机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你还是喜欢玩手铐,不过下次还是放在抽屉里吧。”爵墨凉凉地耸肩,一手制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开始扯她的礼服,“没办法,你的身手太好,为了防止我们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你跳起来把我踢晕,我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