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知罪!”该死的,怎么回事?头越来越昏了。
傅云澈极力的克制着情绪,眼睑下垂,以俯瞰苍生的幅度冷漠的注视着女人:“你知罪?你哪次不是知罪?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来人,重则二十,小惩大诫!”大挥衣袖,转身不再去看,无人目睹到,那一瞬间,男人眼底划过了一丝沉痛。
苏梦蝶不敢置信的仰头,本想过去继续拍马屁,可是她好像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了,灵魂仿佛瞬间被抽干一样,而且她拍马屁拍得也累了,是不是她嘴笨一点,早就死在他手里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用了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此人。
名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就如男人此刻心中的惊骇怒火,这一刻,她也意识到了古代其实不是那么好混的,不是那么适合一个现代的女子前来,死里逃生多少回了?第一次,居士楼虐待了此人,第二次,没起来给他请安,和他顶嘴,而这第三次,为了一张可笑的纸,就要打她二十板子。
她不知道除了这些,到底错在了哪里,在这王宫,她已经快变得不像自己了,不停的收起顽皮,给君王下跪,给君王欠身,给君王说好话,他还想她怎样?一瞬间就成那些唯唯诺诺的宫女吗?她知道她有些不懂规矩,但也要给她时间慢慢改是吧?一口气哪能吃出个胖子?在现代,何曾给人下过跪?
何曾这么憋屈过?她一个生活在和平社会、男女平等时代的女人,能一下子适应这该死的男尊女卑,一大堆的规矩吗?算了,今天她没力气给他争执,就当吃一回哑巴亏,但是:“傅云澈,今天的仇,我会铭记于心,不共戴天!”先是找一帮人去闹事,本就浑身疼痛,这会还要打人,你给我等着。
这就犹如火上浇油,男人转身怒吼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