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走到门口继续坐在贵妃椅上苦苦等待,我说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来啊?该不会是在跟她玩以逸待劳的把戏吧?先消磨她的意志,待她精神不振时,一举拿下?够毒的。
朝阳宫,傅云澈风采依旧,但防备上,依旧不曾松懈,反而越加森严,搞的侍卫们人心惶惶,到底是怎样的高手要来取大王的性命?哦不,大王说不是取命,那他究竟要什么?
“陛下,小庚子来报,说娘娘还在凤阳宫门口等您呢!”赵尧见君王自朝堂奔向朝阳宫,再次禀报,娘娘真是痴情,都快成望夫石了。
傅云澈充耳不闻,疾步前行:“寡人想要听的不是她每天在干什么,而是在不在凤阳宫,以后这等事不要来报!”十日了,毫无音讯,这个高人何时才会现身?越是神秘,他就越是想前去拜访,一睹究竟。
见大王颇为不耐烦,赵尧也不再劝阻,哎,如今王宫处处都在谣传,娘娘已成望夫石,可怜,可怜啊!
“微臣左相胡炳利参见陛下!”
拐弯处,傅云澈出乎意料的弯腰搀扶起拦阻之人,温和的笑道:“寡人说过,无人时,左相不必行礼,您在云澈心中,一直都是启蒙师傅!”
“不敢当!”胡炳利后退一步,表情严肃的弯腰作揖:“陛下,臣此次前来是受群臣之托,当日陛下言,为绵延子嗣纳妃,如今老臣听闻,苏妃娘娘终日以泪洗面,坐于凤阳宫门口苦苦等待,即便苏妃娘娘有过错在先,但婚宴之时,为我南越出尽风头,于公于私,陛下都不该对娘娘望而却步,请陛下三思!”
浓眉皱起,细长凤眼微眯:“左相,寡人最近忙于政事,无暇分心!”
胡炳利长叹:“陛下,您二十有六,倘若再不添丁,如何是好?要么广选美女,立后为大,王后之位不可久久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