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管理员也跑了过来,道:“你们这车怎么回事?车库就这一个出口,你这堵死了怎么办?”
“没事没事。”凌梦儿连忙道:“我们马上走。”说着叫雷蒙天磊道:“我们再用点力推一把。”
就在三个人准备用力再来推一把时,车库里忽然开出一辆兰博基尼,司机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穿着件阿玛尼的衬衫,手腕上戴着块江诗丹顿限量版的手表,正是南宁副市长的公子欧阳俊宇。他停下车,捺了几下喇叭,把头伸出去就骂:“你妈的X,破车连个轮胎都没有也敢开出来丢人现眼!还不跟老子滚开!”
独孤战在前面听不大清楚,忙问:“他骂什么?”
凌梦儿不想与那少年一般见识,便道:“没什么,快把车开走吧。”
可是这车真的托底了,任凭怎么推,独孤战油门怎么加,它就是纹丝不动。
“走不了,得想办法。”独孤战又拉好手刹,关了发动机,很是无语。
“妈的!前面那几个民工聋了?”坐在欧阳俊宇旁边的是南宁有名的新生代黑。社会头目史达林,说这名字可能没几个人知道,但一说他的外号“头扭断才落夫斯基”,那可在南宁是家喻户晓,牛逼得紧。他勃然大怒地骂道:“操尼玛的,耽误我们,找死是吗?”
独孤战这回算是听明白了,忙打开天窗,一纵身就从上面跳了出来,道:“敢情这两个小子在骂人?”
“****你妈的,你叫谁小子?”欧阳俊宇很不幸的是听力非常好,又接口骂道:“你个臭民工,不想活了是吗?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这两人口口声声臭民工,就跟民工****他家十八代祖宗一般。
独孤战从车上跳下,凌梦儿拉了他一把,但没拉住。他走到兰博基尼驾驶室旁边,敲了敲车窗,道:“你说谁不想活了?”
欧阳俊宇眼睛一翻:“说你!怎么啦?本少爷要出去玩,你赶快把你的破棺材车移开!不然老子一个电话就要你出不了南宁城!”
独孤战嘿嘿一笑,道:“兄弟,别长了条尾巴就认为自己是只老虎……不会好好说话吗?”
“就你妈的也配!”“头扭断才落夫斯基”骂道:“我限你三分钟内移开!不然让你不知道怎么死的!”
独孤战叹了一口气,为难地道:“可是你看到我这车子托底了……要不你们下来帮我推推?”
“推你妈的个B!”欧阳俊宇升起剪刀门,史达林便提了根铁棍,砰地跳下来,指着独孤战道:“你滚不滚?”
“我也想滚……”独孤战撇了撇嘴道:“可是这破车它滚不动啊。”
“臭民工!老子看你是故意的!”南宁史上最牛逼的“头扭断才落夫斯基”一声大吼,提着棍子砰地砸在陆风越野的屁股,顿时瘪下去一块。天磊握着拳头,但独孤战没下命令,他也只能瞪眼的份。
本来和独孤战汽车停在一起的别克司机见这架势,再也顾不得等待独孤战的赔偿,稍微转了一下方向,一踩油门,就蹿了上去。
“唉唉唉,我还没赔钱啊!”独孤战冲上几步,对着别克的尾气叫道。
凌梦儿这时上前对史达林道:“我们的车子的确坏了……你看现在路也让出来了,你们走吧。”
“你叫走我就走啊!那我不是很没面子?!”头扭断才落夫斯基瞪着眼睛,咣地又是一棍砸在陆风后面玻璃上,但他力道欠缺,玻璃只是裂开许多萝卜纹,并没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