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雄,管他真老爹,假老爹,老子先坐到太师椅上挨一夜再说!”
二胖盯看几眼横倒在不远处的太师椅,身体滚动几下将双腿抬起搁在椅腿上,朝下用劲按压椅腿,横倒的太师椅竟然慢慢朝上抬起。
抬了一半双腿一滑翘着的太师椅直朝下落,二胖身体猛地一翻椅背砸到胸前。憋着气慢慢朝上挪抬上身,太师椅终于被扶起。
身体挪到太师椅前缓缓抬起,周折一番终于坐上椅子。一种舒适感觉使他禁不住在太师椅上颠晃两上,后背朝后微仰张开吐出一股恶气:
“老子就是镇虎的亲爹,这太师椅只有亲爹才坐得!”
坐在太师椅上迷迷糊糊打盹,突然铁门哐啷一声打开,眼前一亮看到一个家丁提着灯笼跨进室内,镇虎倒别双手跟着跨进,转头朝坐在太师椅上的二胖投来目光。
二胖瞧着走来的镇虎吓得双眼圆睁浑身颤抖,懵懵懂懂中忘记还坐在太师椅中,身体颤抖着下意识朝后退缩,哐啷一声压得太师椅朝后翻去,头颅冷不丁重重磕在后面横倒的长案木腿上,双眼一闭晕转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胖感到身上似被巨石压着,嘴唇被什么堵住异常难受,周围时断时续的嘈杂声吓得他半晌不敢睁眼。
“呼!”
一股挟着酒肉腥腻味的强烈气流猛地冲进口腔,呛得他忍受不住喉咙间猛地迸发一个啊音睁开双眼,大吃一惊看到一个大汉趴在身上,双手按压着胸脯圆瞪双眼,嘴唇高噘冲他口中吹着股股酒气。
大汉张着大嘴紧堵着二胖口腔,按压着胸脯冲嘴中吹气,刚才全神贯注吹着气流,恰好将二胖一声惊叫堵住未曾听清,别人也以为是大汉用力过猛发出。
胸脯按压和嘴中吹气交替不断,二胖难以忍受喉咙间又迸出啊啊啊浊音,奈何嘴唇被汉子大嘴紧堵别人听不清楚,双眼贴着汉子胖嘟嘟脸庞睫毛直眨。
腹部冷不丁被大汉膝盖顶一记疼痛难忍,二胖想到这样下去准被折磨死,拼足全力脑门猛地朝上一顶,抽出被压着的双手揉着腹部大叫一声:
“啊---,我不是花姑娘啊!”
“啊---”
一声惨叫大汉从身上翻滚到地上,右手搓揉几下被二胖顶得酸疼难忍的鼻梁,忽然翻身坐起转脸看着揉着腹部大口喘息的二胖失声惊叫:
“我的妈啊,你醒啦!想不到我三脚猫人工呼吸竟将你救醒!”
“人工呼吸?奶奶个雄,简直是强奸……”
二胖忍着腹部疼痛心中暗骂,忽然想到自己和他一样是个汉子赶忙打住。坐着的大汉转头又打量他几下,突然起身朝门口冲去,哗一下拉开房门穿到外面。
室内两个丫环见大汉冲出,耳语几句也迅速跑到室外。外面雾气弥漫天色快亮,二胖这才注意到手脚绳索已解去,猜测汉子肯定去叫家丁,赶紧下床一头扎到室外迷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