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刚才从二胖身上扯下花被,拿走后脱下弄脏的被套浸在水中准备洗,听到叫声来到大牢门外大吼一声,打开牢门吓得王爷和二胖皆一时住声。猝卒走到二胖身边举起皮鞭抽了几下,转身来到福王爷身边又举起皮鞭。
“不要抽,他是王爷!”
福王爷平时作威作福,看到有人竟朝他举起起皮鞭,气得张口结舌竟一时发不出声,二胖见状忍着阵阵疼痛大声喝阻,狱卒举着的皮鞭略一停顿,突然冲福王爷身上落去。
“什么王爷不王爷,关进来的都是贼!老子抽的就是你!”
猝卒不曾见过福王爷,边抽边怒骂不已。福王爷被抽得接连打滚,刚才身上床单被二胖用嘴拽得有些松开,随着打滚王爷华贵衣领露出床单。门口射进的光线虽然微弱,猝卒仍一眼看到床单里面华贵衣服,停住皮鞭又蹲下身子伸手抚摸。
“乖乖,哪里偷来的这么好的华贵衣服!”
猝卒边说边解缚在床单上的绳索,转眼去掉裹着福王爷身体的床单,解开他华贵衣服上的绳索。
“他是福王爷,你不能脱他衣服!”
二胖见猝卒伸手解福王爷身上华贵衣服纽扣,捆着的身体蹦弹一下叫了一声,原本细白的皮肤上沾了许多污秽。猝卒浑然没有听到很快脱掉福王爷身上衣服,福王爷气得嘴唇哆嗦抬起刚松开绳索的大手朝猝卒脸庞扇去,猝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手腕,转瞬将他两只手腕并在一起用绳索边缠边说:
“嗬,竟想扇你爷爷耳光!胆子倒不小,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
猝卒猛一收缩绳索,福王爷手腕象被刀绞一样一阵剧疼,嚎叫着在地上接连打了几个滚,比二胖还要雪白的肌肤转眼也染上几团污斑,万分后悔刚才高声大叫引来灾星。
“王二,你在干吗?”
突然,牢房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响动,一个身着花团锦簇长袍的男子背着双手朝内走来,身后紧跟几个随从,一人手中提着的灯笼火光摇曳。
“冀王爷,小的在训导囚犯!”
唤作王二的狱卒转头见进来的是冀王爷,赶忙将从福王爷身上剥下的衣服脱手扔到屋角,上前点头哈腰朝躺着的福王爷和二胖指去。
冀王爷刚从朝上回来,向皇上添油加醋秉报了自己精心安排捉拿黑飞侠的经过,皇上褒奖有加,冀王爷心头大喜打道回府经过这里,忽然想到黑飞侠送进大牢还未审问,顺便过来查看一番。
福王爷一天滴水未进,挨了一顿皮鞭又被剥了衣服,饥寒交加微闭双眼快要晕转过去,王二刚才称呼“冀王爷”的声音他和二胖竟未听清。冀王爷走上前去,灯光下福王爷和二胖脸上被污秽染得黑乎乎难以辩认,身上原本雪白皮肢也青一团黑一团。冀王爷抬脚碰下福王爷腰身,转头朝旁边点头哈腰的王二瞥一眼:
“黑飞侠呢,怎么多了两个象肥猪一样的家伙!”
“冀王爷,我是福王爷!”
突然,福王爷扯开嘶哑嗓门高叫一声,他终于听清了冀王爷声音,猛地睁开双眼拼命扭动肥硕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