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了!你在笑什么!”说罢,直直地看着她。
他听过她无数种笑,却从没有那一次像这样,让人心悸。
这笑声冷得,让凉川觉得自己似乎是犯了不被赦免的罪,可临刑前却没人告诉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希泠看着他,猛地一把甩开凉川禁锢住她的手,不顾自己被掐出淤青的手腕,就那样沉默着看着他。
凉川想上前,却见希泠猛地退后一步,他一僵,又站在原地。
希泠边摇头,便往后退,不再看他。
那样的眼神,明明相隔咫尺,却像各安天涯。
凉川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沉默,却听到希泠此时开口:“我们打个赌。”
他还未开口就又听她说:“我不是在征询你的意见。”
从未有谁,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但此时,凉川只是淡静的说:“如果我赢了会怎么样?”
“哼。”希泠像是觉得可笑般冷嗤一声,看着幽蓝翻滚的海水:“如果我赢了,从此我和你再无干系。反之我,随你处置。”
“你要离开佣兵组织?”凉川语气有些阴沉。
“怎么?”她毫不示弱,只是冷声反问,“有何不可?”
“泠儿,你得罪过的势力多且繁杂,离我太远,你恐怕不得安宁。”
“你何时才能不这么自以为是?”希泠意有所指,却又什么都没点明,“凉川,只一句话,赌还是不赌!别婆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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