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能见到姑娘的真面目,否则多少银两也甘愿一睹芳容。”
卫扶摇听着那些疯狂的称赞,心里煞是欢喜,人嘛,谁没点虚荣心?每当这一刻就特希望恢复从前的容貌,定当场将面纱拿开,只可惜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只能一直戴着面纱才能得到人们的认可。
有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只要大伙都高兴,她是真的愿意相陪。
秦月娆举高双手压场:“大伙静一静,扶摇姑娘害羞,你们可别吓坏了人家,否则就听不到姑娘谱写的曲子了,还是老样子,如果各位大爷听得满意,愿意给些赏钱的话,就将恩赐的银两交由这些伙计们,我啊,分文不取,统统都会……”
女人还在台上摆弄风情,滔滔不绝,所有人也兴致高昂,唯独雅座的某桌冷若寒潭,特别是为首的男人,阴郁目光正眨也不眨的紧盯着那位蒙面女子,握着白瓷杯的大掌猛然攥紧,‘喀吧’一声,粉末自指缝中洒落入地。
“无极你怎么了?”本该是最生气的南思臣惊觉好友气血上涌,狐疑的慰问。
苏逸泽明知故问:“无极,你还好吧?就是个不知名部落的落难女子,你为何……?”看向落了一桌的碎末,能把杯子捏成粉,几乎用出了十成功力吧?就说一定会很有趣儿的。
上官无极见大伙都看着自己,似乎无一人觉得不妥,眼底顿时划过疑虑,再次看向台上的女子,举手投足温婉恭谦,眼如弯月,可想而知,笑得煞是腼腆,的确与家中的顽劣之妻大相径庭,青筋褪去,松开手边擦拭边不疾不徐道:“颜沧溟也在此!”
“嗯?”苏逸泽顺着好友的视线看向对面,一直都没注意,还真是那人,嘶,今儿个叫无极来,一方面大伙的确想看戏,一方面也是怕嫂子的身份被揭穿,没想到这么快不该来的人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