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做事方式,霄寒不光是在无极的事上这么较真,他对待手下官员亦是如此,向来都是铁面无私,公理在时还能大义灭亲,你以后再敢胡说八道,别说他了,我也懒得再……”孙淼喜欲言又止,硬生生将难听的话咽回肚中。
某苏见其不再多说,这才缓缓点头:“是我太冲动了,他说得也没错,有些事不能大意,无极如今根基不稳,经不起大风大浪,且完颜谷秋之事肯定得告诉思臣,那家伙若知道白妙雪在此卖唱,肯定会告诉无极,那么迟早都会知道。”
话虽如此,但芥蒂已在,应该说对陈霄寒早就不满已久,只不过一直隐忍着,如今突然撕破脸,便一发不可收拾,当初结义就是个错误,若不是看在一场兄弟,他才不会和那种人来往。
“你明白就好,霄寒是一根筋,不懂变通,他认为错的事,就绝无转机,以后不许再胡说了,三日后一起来,就在这里主动跟他认个错,一笑泯恩仇知道吗?”
苏逸泽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点点头,表示听到了。
孙淼喜很欣慰好友能如此通情达理,而他永远也不知道对方恰恰正因他一直帮另一人说好话而起了反效果。
卫扶摇离开春宵楼时,已经换回了男装,搂着秦月娆笑得合不拢嘴:“你行啊,还真得到了所有人的掌声,月娆,如果早见到你,我那天也不至于被轰出门了。”
“上天是公平的,我有头脑却没唱歌的天赋,咱们这是互补,放心,百花楼这个仇姐给你报,看吧,明日扶摇姑娘的大名定响遍整条花街,三日后这里绝对人山人海,只为一堵你的风采。”秦月娆边垂头数票子边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