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真的没事,奴婢穿这么多,不会受凉的,您就别为难奴婢了,快坐好。”甜妞儿急得直跺脚。
某女见小丫头都要哭了,只好点点头,臭着脸坐回轿内,瞪了一眼二大爷一样嚣张跋扈的男人,这些该死的有钱人,奴婢怎么了?奴婢也是爹生娘养的,没有这些奴婢,看谁伺候他,靠,太没人性了。
况且她从没把甜妞儿当过奴婢,那是她认的妹妹,说好福祸同享的妹妹,烦死了,古代的规矩她实在习惯不了。
想着甜妞儿单薄的身子正在外受寒,而自己则坐在暖烘烘的软轿内,就有些过意不去。
男人倒是悠闲自在,身子斜靠,单手支撑侧额,一手攥着竹简淡漠的阅览,兴许是女人终于不再喋喋不休,抬眸瞅了一眼,眉头瞬间皱成一团,底喝:“你在干什么?”
“废话,抓痒呗。”这还用问?卫扶摇早脱了鞋子,翘着腿挠袜子内的脚趾,如今她已不知道是希望天气冷还是暖,冷了吧,浑身难受,热了吧,脚趾则钻心般的痒,活了二十五年,还真没长过冻疮这玩意儿。
自从来到古代后,短短半个多月,尼玛十根脚趾九根肿,太冷会痛入骨髓,暖和了又痒得人抓心挠肺,像这会儿,冻疮就像几万只蚂蚁在里乱窜一样,实在无法忍受。
上官无极对于妻子毫无形象的模样甚是愤怒:“行为举止如此不雅,成何体统?”
卫扶摇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眨也不眨的瞅着男人:“大哥,我痒,你不能不让我挠挠吧?不是所有人都跟你这皇家公子哥儿一样锦衣玉食,这是冻疮懂吗?哼,我看你这样子就没感受过。”气急败坏的把另一只鞋子也脱掉,拼命的抓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