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该死。”刘成立马跪地请罪,满面惊愕,该死的,他怎么会犯这等低级错误?人是王爷自己选的,婚是皇上赐的,如今已明媒正娶,那就是王妃,不论美丑都是主子,他竟背后议论主子,确实该罚。
只是那也太丑了吧?带都带不出手,王爷不是最忌讳被人揶揄嘲讽吗?如今娶了白妙雪,不摆明着给人讥笑的机会?搞不懂,实在搞不懂。
“下不为例,起来吧。”不苟言笑的走到桌案后拿起宫里送来的奏折翻阅,任由婢女们在背后打理发髻。
“谢王爷!”
刘成心里依旧千头万绪,从小他就跟在王爷身边,却一直看不透这个人的想法,顶多就是知道对方一些喜好而已,见主子在看折子,立马狗腿的过去斟茶,王爷越来越有本事了,批改出的奏折肯定胜过太子。
然而上官无极却仿佛并不畅快,蹙眉拿起另一本,一下子把其余几本全数看完才阴郁的捏拳:“又是一些毫无意义的事,完全无需做任何的判断。”
“王爷,怎么了?”刘成见主子脸色不好,难道还是一些九品以上的小官递来的溜须拍马折子吗?
“和以前一样,都是在赞扬当地如何风调雨顺,外带一堆对朝廷的歌功颂德,看这个,立羊县县令说做了个梦,梦到父皇一片赤诚,感动上苍,众神纷纷前来为焚城降雨,整整一篇全是赞美之词,哼,能将马屁拍得如此绝妙,若把这份心思用在正途上,也不至于当位小小县令了。”
刘成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皇上摆明就是不信任王爷,如此这般,还不如不让王爷接触奏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