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哪一种都不如人意吧?承认前者,肯定活不成,后者……你才扫把星呢,撅起嘴嘟囔:“王爷怎么可以说妾身是扫把星呢?妾身好歹给您盖着被子,自己冻了一宿,到现在已是饥寒交迫,王爷,妾身很委屈!”
“你委屈?”男人哧哼。
“当然了,您看妾身的颈子,您昨晚好似着了魔,差点杀了妾身,而且真的很……粗暴。”语毕,将头垂得更低了,继续嗫嚅:“妾身被您凌虐完还怕您受凉,给您把衣物穿好,王爷,妾身自认为问心无愧。”
“粗……暴?”上官无极再次怔住,女人颈子上也的确有着淤青,还是指痕,拧眉偏开头,大手拿开搁置床正中的枕头,一片殷红入目,脸色微微和缓,冷冷道:“起来吧。”
“谢王爷!”该死的,终于给她全数圆过去了,揉揉发麻的膝盖,这都什么破规矩?动不动就要下跪,哎,入乡随俗吧,真期待自己快些得势,而上官无极一夜落马,最好给她买回去当奴隶,非让他跪着边磕头边大喊‘姑奶奶您就发发慈悲,别跟贱奴这种混蛋计较,贱奴以后定恪守本分,三从四德……’
咦?是买他回去当奴隶又不是老公,要什么三从四德?
贱奴,噗,这个称呼好,不过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你在笑什么?”某男没放过女人怪笑的模样,出声质问。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很庆幸,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嫁给您这么完美的夫君,连生气都那么好看,王爷,妾身得意忘形了。”马屁这东西,即使很虚伪,但她相信上官无极只喜欢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