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眉微蹙,一抹愠怒汇聚眉心,呓语道:“拖出去……砍了!”
“靠,睡着了还不忘砍人脑袋,你是有多变态?”卫扶摇边唾骂边将人直接推下床,避免弄出伤口,还好心的紧抓着,等其安稳落地才跟着跃下。
上官无极睡得很不安,始终愁眉不展,却因嗜酒而无法清醒。
某女蹲在男人脑侧,暗暗咂舌,不省人事时还一脸戾气,好似全世界就他最牛叉一样,看谁都是垃圾,切,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脱掉王爷的外壳,恐怕去当男宠也得给人活活打死,有这么不可一世的男宠吗?
伸手拧住其一只耳朵呲牙阴笑:“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何老天让我嫁给你了,这叫以恶制恶,普通女人落到你手里还有活路吗?就你这种任意践踏别人自尊的二世祖,就该被千刀万剐,别人对你说假话,你满脸鄙视,人家说真话吧,你又要杀要刮,也不撒泡尿先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想让老娘跟那些软柿子一样任你鄙视还卑微的软声细语、感恩戴德,做梦!”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人给推到床底下,美男怎么了?美男就能为所欲为吗?最是看不惯这种用鼻孔对人的败类了。
等屋内看不见那混球身影了才满意的起身,拍拍双手,叉腰轻笑:“老娘可不是那些花痴,见到帅哥就走不动路,好好享受一下与地亲密接触的感觉吧。”啧啧啧,感冒虽是小病,却着实要人命,冻一晚不受凉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