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毅见两方僵持不下,只好出声打断:“的确,最近朕一想到四月焚城就要开始大旱至十月,朕就寝食难安,四十年了,焚城四十年不曾降雨,每年也就一到三月能靠着冬日积累下的雪水种植些庄稼。”
“皇上,臣等已请来得到高僧前往祈福,吾皇宅心仁厚,自登基以来,一直都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仅有那焚城,但绝非是因您而连年大旱,请圣上不必自责。”老丞相弯腰。
“可就是在朕登基那年开始,焚城便开始大旱的,朕自问一向勤勉,日日操劳,为何上苍还要如此待朕?”上官毅长叹,伸手揉向眉心。
大元帅摸摸胡子,拱手道:“皇上,您可知焚城为何叫焚城?传闻一千多年前,那处还是一片荒凉之地,处处灌木丛生,好无人烟,由于一场天火将上面的灌木烧了个精光,呈现辽阔平原,且同样干旱了百年,寸草不生,九百多年前才落下雨水,因此才被取名为焚城。”
“是啊皇上,等百姓们逐渐迁移过去后,一直也是相安无事,九百年的风调雨顺,土壤肥沃、地势优越,令居住的百姓越来越密集,如今已是北部人数最多的几座城池,四十年前再度干旱,恐怕是天意。”
上官无极也开口劝道:“父皇,天意如此,那处本就不该开垦居住,与谁治理天下无关,这只是一种自然现象。”
上官毅微微点头,心里宽慰了不少,瞅向太子时又无奈摇头,为何这个大儿子就如此不得他心?想起上官无极上表过的一本奏章,起誓今生绝不登基为皇,扬眉道:“诸位爱卿说得有理,朕心里霎时舒坦了些,至于让皇子分担政务一事,朕觉得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