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琴才死了短短十天,小丫头的双手就长满冻疮,眼看就要裂开了,还成天笑嘻嘻的。
“你这个小姐都成天和奴婢一起吃苦,奴婢干嘛还要怨天尤人?”顾名思义,有人比她更苦,因此不觉得苦。
卫扶摇长叹,难怪日子这么清贫,一个比一个没志气,怪不得人们常说能花钱的人才会赚钱,那些死守保底金的发不了大财,甜妞儿能苦中作乐,但她卫扶摇不能,什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她可没那么伟大。
这种苦谁爱吃谁吃,望向前院,白守成下过命令,没事不要过去丢人显然,现在都快冻死了,算有事吧?
“甜妞儿,走,我还就不信咱们熬不过这个冬天。”还别说,没有陈思琴这层庇护,她和甜妞儿真有可能死在青竹苑。
“小姐,您又想干嘛?奴婢的伤可还没痊愈呢,禁不住挨板子了。”甜妞儿忙不迭的跑过去阻拦。
卫扶摇将双手护在袖中,缩着脖子安抚:“放心,这次绝不会挨板子的,相信我,咱找老爷子说理去。”一点银子而已,应该不会吝啬吧?虽说长得丑,可还有一副好嗓子。
没错,她需要钱买把琴,练会后就到妓院卖唱去,这是目前来钱最快的唯一法子,再者说,要是月娆真在这个年代,听到熟悉的曲子,定会找来,虽说希望渺茫,但哪怕只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