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羽离开后屋内陷入了更死寂的沉默,只有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跟火盆里的炭火一闪一闪的燃烧着。
“别哭了,药应该煨好了,你去拿来吧。”坐在一旁的官婉儿看了眼在地上跪了许久的玲珑缓缓说道。
“奴婢这就去。”玲珑双眼含泪艰难的站起身走了出去。
官婉儿眼眸一转看向端坐在屏风后的老者,“姜大夫,月儿的伤势?”
“婉儿小主不用挂心,就如刚刚老夫说的那般,再过几个时辰便会醒来,而且月儿小主体质异于常人,虽然伤到了脏腑,只要好好调理很快就会恢复。”温厚的声音再次响起,姜大夫抚了抚下巴上的山羊胡,望着躺在床上隐隐约约可见的人,眼里精芒一闪而过,换做常人这般伤势怕是早已经无力回天,那股在她体内流传的奇妙力量当真有趣。
“那就好。”官婉儿皮笑肉不笑的牵了牵嘴角,迢迢的目光里闪动着看不透的光彩。
炭火兹兹的燃烧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官婉儿手里端着药碗小心翼翼的给水月喂着汤药,看着因为痛苦而微皱的脸怔了怔,屋外的雪纷纷扬扬像极了那天滂沱的雨,往事突然如打碎的罐子一点点涌入脑海里。
搁下药碗她扶着水月躺下,清冷的双瞳渐渐划开冒出零星的一些疼惜,看着水月左颊上那道深红色的疤痕眉峰一拧,“玲珑,拿雪肌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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