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必疑惑，我上前来只是想问姑娘一件事情，姑娘可是去年应该上皇都参选的女侍？”他的话一开口，江绿儿的脸色更是煞白几分。

水月点点头也没想隐瞒，他既然来问肯定是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

“既然这样，姑娘原本应该是我的人才是。”他微眯了眯双眼深棕色的双眸深不见底，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带着威严感，让人无法冒犯半分。

“既然阴差阳错成了羽云山庄的人，国主想要再把人要回去可没那么简单。”水月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口身旁的白墨羽挡在她的前边缓缓开了口。

国主不由一愣，随即哈哈笑了几声，“本王自然不想和羽云山庄抢人，只是想来问问水月姑娘，一切由她自己做主，还希望白庄主不要阻拦。”

他这一番话进退有度，白墨羽沉默片刻后微微点了点头。

他继续开口说道：“你是愿意继续呆在羽云山庄还是愿意跟我回皇都，只要是你想得到的本王都会竭尽所能给你，无论是财富还是地位，或者…任何人的性命…”

水月一阵恍惚，当初她的初衷不就是去皇都成为王上的宠信吗？就像刚刚白墨羽说的，想要得到就要有付出，为了爹娘攀龙附凤又如何，她埋着头摸着自己的心口，她犹豫了，脑中闪过很多不在她意料范围内的东西。

南宫彻担忧的看了眼水月，见她沉默不语不由有些焦急起来，他朝白墨羽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墨羽…”

白墨羽只是沉默着没说话，脸上挂着平常的笑容，他眼中涌起一些情绪，又飞快的被他按捺下去。

“我……”半响后水月才缓缓开口，她抬头看着国主眼中波光闪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