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兄。”钱世明朝两人招了招手却没拦到，他朝小四吩咐道：“你马上联系‘花’帮白墨羽找那个女人。”

“是。”小四领命往内室走去。

“等等。”钱世明沉吟一会，“刚刚和良鑫在一起的那人是谁？”

小四埋着头犹豫一会道：“好像是‘质’”

钱世明朝他摆摆手让他下去，小四消失在屋内，钱世明眼中闪过几抹意味不明的光芒，‘质’也出现了，这事情看来是越来越有趣了。

街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水月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如冰的凉意从她的发梢蔓延至四肢百骸，那是李多，哪怕只是一瞬间那张脸那双眼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怎么会忘了那些仇恨，怎么会不记得那些人，李多没有死，他没有死。

水月脸上挂满泪水，其他人纷纷避让开来指指点点，那三人早已经看不到踪影，她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头，刚刚还闪烁着点点繁星的夜空突然阴沉下来，瓢泼大雨毫无预兆的倾盆而落，街上的人群一哄而散，河里的莲花灯被雨水拍打的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倾覆。

雨水砸在水月身上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雨水顺着脸颊落入口中却是又咸又甜的味道。

从街旁走出几个公子爷，他们上下打量着水月一脸笑意，“姑娘，你怎么不去躲雨，要不跟着我们哥几个去哪里避避雨怎么样？”

水月目光空洞拖着身子越过他们继续往前走，只希望在这条路上能在看到他，她只想问一问，既然活着，为什么不来找她，为什么不与她相认，为什么让她一直一个人，心里有很多为什么想问，可是却找不到了，又再一次消失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