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南宫宁脸上泛起两抹红晕在月光下格外迷人。
两人举杯对月。
“我,水月”
“我,南宫宁”
“今晚在此义结金兰,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苍天在上,弯月为约,清风为誓,此生不改。”
说完两人饮下杯中清酒朝着弯月三磕头。
水月站起身看着南宫宁还是磕头的姿势没动,“阿宁,磕完了,起来吧!”
南宫宁半天没动静,“阿宁,你没事吧!”水月弯下腰轻轻一碰,她应声倒地。
“阿宁,你没事吧!”水月大惊赶紧过去扶她。
见她呼吸平稳,脸色绯红,还时不时砸吧了两下嘴巴,不由松了口气苦笑嘟嚷一声,“竟然是个一杯就倒的家伙,”
清晨的阳光洒在淡蓝色裙边,从树枝上飞下来两只鸟儿落在石桌上。
坐在石桌旁的水月正认真写着什么,长吁一口气把写好的信举起来吹一吹,因为她的动作两只鸟儿展开翅膀又飞回枝头,斑驳的阳光一点点泄漏在信上放佛在纸上镀上一层金光,这薄薄纸张看起来好似有千万金重。
小心翼翼的把信纸折起来装进信封,她轻手轻脚的走进里屋把信放桌子上,看了眼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儿微微一笑转身走了出去,刚到门口又转过身走到桌边拿起茶杯压住信封,做好这些才满意的走了出去。
“哎,南宫彻呢?”水月走在廊上叫住一个路过的小厮。
小厮朝她行礼,道:“公子在陪贵客。”
贵客?是那个林桑?算了,反正不与自己相干,“那你到时候帮我转告一下他,就说我去畅音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