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多眼底划过一抹痛苦的神色，呵呵一笑回忆起来：“当初我们与家人一同在灵隐寺拜佛，你觉得烦闷我就陪你回家，在山中遇到了强盗，那时我一人不敌他们，让你不幸跌下了山坡，你醒来之后我便发现不不是那个月儿，虽然躯壳一样。”

“原来是这样吗？难怪当初我娘那么说，你为什么当初觉得我不是月儿却没有揭穿我。”李多提到以前的往事也让水月稍稍分心，暂时没有那么紧张。

“我现在也想不通为什么，或者是觉得不忍心，或许是当初你眼中的坚韧打动了我。”李多沉吟了一会考虑一会继续说道：“你猜我当初把你当做了什么？”

水月想了想摇了摇头：“猜不到。”

“我当初知道月儿死了，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牛大夫当做是奇迹但是我不这么认为，月儿在我怀里没了气我也无法接受她会死而复活。”李多偷偷抹了抹眼睛“哈哈，风太大，迷了眼。”

水月心里一阵难过，当初他心里该受了多大的伤害，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怀中，活过来之后却连接受的勇气都没有。而我却占住了那女子的身体，甚至还祈求李多帮助自己。

“我当初听闻你死而复活我以为你被妖上了身。”

水月扑哧一笑：“什么啊，哪里有什么妖，你还信这个。”

李多拉着缰绳回头看了一眼：“看来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方才你听到那小贩说妖的那个反应我就很奇怪。这个世界是有妖存在的，传说当初因为一场浩劫导致现在的妖的数量越来越稀少，具体多少虽然不知道。但是很少有妖出现在世害人，多数化作人形混在人群中生存，灵隐上曾传说是一座妖山，我们家有一本世世代代相传的手册，上面记载了一些，这些你以前都是知道的，而且有妖这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拿出来说。”

他顿了会，继续道：“当初你看我的那个眼神我就想着你是被那只小妖夺取了肉体，只要你能好好安分守己不做出害人的事情我也没想着揭发你，毕竟我不想在伤害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