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小皇朝本该前去拜访楚离皇朝的，转眼间，就变成了北莫皇朝。

虽说不起眼的小皇朝，没什么可畏惧的，但小皇朝每年献上的贡品，都是极为新奇，又或者极有用处的。

所以，每每这个时候，都是忙得不可开交招待的。

苏若言对这些，自是不懂，眼看各个皇朝拜访在即，羽这才一一讲诉给苏若言听，苏若言闻言，眼中透露出了玩味之意。

“所以说，这次各个皇朝的进贡，本该是属于我的？”苏若言未曾忘记，她曾是楚离皇朝尊贵的巫女。

到如今，苏若言仍然对自己的身份产生着怀疑。

按照南宫将军所言，肩膀上有两只蝴蝶的人，就是北莫皇朝的巫女，但蝴蝶，是可以造假的，就像在现代，有纹身。

“可以这么理解。”羽对于苏若言的过去，还有略有所闻的，当下，不由点点头。

“你在当楚离皇朝的巫女时，可曾用过你的这一身异能？”羽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苏若言，顿了顿，又开口问道。

羽的问题，让苏若言来了兴趣，她坐直了身，转头看向了羽，对着羽上下打量了一圈后，这才道：“你想说什么？”

苏若言对羽，不可以说是完全信任了。

只处在了一个不在怀疑的阶段，正如北莫沉所想那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倘若被苏若言发现了羽有私心，苏若言自是有千万种死法等着羽来挑选。

羽跟在苏若言身边的这些日子，对于苏若言的性子，算是完全摸透，他深知，苏若言心思细密，想要隐瞒过苏若言，必然不是一件轻易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