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钥抢话的一甩手:“别假惺惺了,这里全是你的人,随便捏造几个借口杀了我不就行了?根本就是你装人装习惯了,恶心。”
痛苦的皱下眉,于珊儿深呼吸几口气才道:“来人啊,嫡女肖钥口无遮拦、败坏家风,清誉……受损,从今日起除去一切名贤,改名为……谷赎,送轻风院净身去吧,希望你在那里能改过自新,好好生活。”
伶牙俐齿的肖钥翻个白眼:“还真是表子立牌坊,我都跟你撕比了,你还装清高?是不是晚上等我爹回来了再告诉他,我受不了刺激在轻风院自杀啦?又或许是逃跑的路上被野兽吃了,或滚下山崖摔死啦,于珊儿,你真幼稚。”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的肖钥再次鄙视于珊儿:“差点忘了,肖烟儿跌坑里的时候,我怕她打我,躲后院去了,烟儿找不到我房子却着火了,也不知是谁放的。你真节省,都不用给我准备新地方住了。”
于珊儿从桌子上拿出一叠纸扔向肖钥:“别狡辩了,不是谁的声音大就是赢家,王海受你指示杀了两个丫头对吧?”
“血口喷人。”
肖钥的话刚落,于珊儿诡异的笑了:“不是你,那就是肖娘了,王海已被通缉,至于肖娘,从今天起闭门思过,几日后,嫁人吧。”
什么?肖钥跟肖娘都瞪大眼睛,于珊儿笑得高深莫测,目光阴沉沉的在两人身上游走:“怎么?不骂了?就你们这点斤两,还是早日投胎吧。”
肖娘脸色苍白,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口,药效发作的同时下身处流着血。
倒是骂爽的肖钥依旧没动怒:“傻不傻呀?这里都是你的人于珊儿,以爹的智商不会被你迷惑的。”
“本想给你体面的死法,”于珊儿是人,接二连三被肖钥爆粗口,真的受不了了,连额头上的青筋都起来了,于是怒气冲冲的看向众人:“都傻了吗?打,给我往死里打!直接杖毙扔后山去,就说她跑了。”
一时之间,所有的侍卫都动了,他们从刑罚架子上抽出棍子,一步步沉稳的往肖钥这边走来。
目光中多出一点阴毒,擒贼先擒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肖钥内监的杀气爆发了,手中抓着暗针打算逼退侍卫后,直接杀掉于珊儿。
肖钥是杀手,是肉食主义者!
于珊儿被这股杀气罩住,仿佛置身沼泽一样全身僵硬,冷汗直流,不明所以的呼吸困难。阴影,犹如暴雨天的电闪雷鸣般,令她瑟瑟发抖,恐惧的手脚冰冷。是肖钥!于珊儿看清了她眼中沸腾的欲!望!
她要杀我?
太可笑了。
一个废物?
跳脚的于珊儿终于崩溃在这磅礴的压力中,尖叫一声:“快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