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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的近了，白银月和皇甫玺也察觉到，有一股力量隐藏在那破碎虚空地带的后方。

“是戮气。”

白银月蹙眉说道，戮气是比煞气还让人烦恼的东西，特别容易侵蚀人的血肉和精神，意志力不强的人呆在戮气重的地方，很容易发狂癫疯。

“假使用灭世凶剑将这破碎的虚空斩破，那其中蕴含的戮气会不会就如隐族那般，将这处密境吞噬？”皇甫玺很快就想到这点，关于隐族的事情，他虽然没有亲自见到，却也知道始末。

白银月面色凝重的点头，绝对是有这个可能的。

当初隐族的通天裂谷就充满了煞气，隐族族长为了打通通道，带领隐族迁移，这才一心一意炼制出灭世凶剑来。

只是最后的结果非但没有如愿，还险些令隐族灭族。

白银月回头看了一眼，蛟浮在不远处的海中，它看似很不安，却一直没有离开。

假使将这些阻拦戮气的破碎虚空的碎片斩破，那么戮气便有可能会将这里变成没有生机的死地。

一丝不忍涌上心头。

这里就如世外桃源一般，如果为了他们的目地而破坏了，实在是一大憾事。

并且，白银月的心头也有些不安起来，那就是就算将这斩破，是否就真的能够进入无垠大陆？

“银月，我们下水看看。”皇甫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将斗气翅膀收起，并且幻化出类似鱼鳍鱼尾的形状。

是了，也许水下有通道！

白银月也想到这点，她水性极好，几乎不需要借助外力，直接收了斗气翅膀便跳入水中。

即使下水，两人也不敢冒然靠近，只在附近仔细观察。

只是下水后，白银月的心就有些凉了，水下虽然看起来好像正常，但是却给人一股比水上还要大的威慑之力。

皇甫玺却不肯死心，他打算继续下沉，看看海底的形状，试图找出异状的根源。

水下的压力很大，何况这海很深，即使皇甫玺幻化出鱼鳍来，也无法将自己下沉到海底，还没到一半时，他就有些难以动弹了。

白银月见状，立刻朝他游去，一把拉住他，两人一齐朝海面浮上去。

蛟已经赶了过来，眨巴着眼睛看着两个落汤鸡般的家伙。

蛟呼了口气，那股气便托着白银月和皇甫玺飞到它的背上。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今天先到此为止吧。”白银月说道，看着皇甫玺因水压压迫了肺部而喘气，不由得好笑。

好像……很久没有看到他这么落魄的一面了。

皇甫玺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心底则是想，斗气幻化出来的，的确不如天生会游泳，特别是在深海中时，看来他在游泳这门学问上，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