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尘叹了口气,直视傅纣的眼睛,逼问道:“那好,跟我一起离开汴京,放弃你西蜀四殿下的身份,你可愿意?”
妉尘刚开口时,傅纣简直欣喜若狂,待听完妉尘的话,却是连直视妉尘眼睛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有苍白地语言辩解道:“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汴京?尘儿,你知道我不少的事,也该知道我在汴京部署,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局面是多么不易,十年的心血,死了多少人,我……尘儿,你再等几年,或许就一两年的功夫,我们一起回西蜀。”
妉尘摇摇头,只是平静地注视着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失态的傅纣,没有动容半分,“知道为什么我把你当朋友吗?因为我懂你,其实你比钟离谨更执着于皇位和权势,西蜀的王位才是你最终的目的吧。而我,真的累了,余生我想按自己的方式生活。据我所知,景武帝有意给你赐婚,其实葵乐公主是个不错的人选。她的心机之深,比起王秀贤有过之而不及,又知书识礼出身高贵,便便也是对权势地位十分执著之人,这样的女子天生就该生活在后宫,她才是最适合你,也是目前最对你有力的联姻对象。”妉尘叙叙地说,入情入理的分析,却让傅纣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
最后,傅纣也只剩下苦笑,慢慢松开了抓着妉尘肩膀的手,缓缓站起来,似自嘲,同时也是在为钟离谨惋惜,“尘儿,你将人心看得如此透彻,所以这才是你始终跟我,还有钟离谨保持距离的原因是不是?”
“是。”妉尘应的干脆又坚定,甚至不假思索。
听到这样的回答,本该伤心的傅纣却像是如释重负的感觉,除了眉宇间含了化不开的思绪,仿佛就跟没事人一样,嘴角都带着笑意,“京中没有半点你要离开的消息,想来你是打算偷偷走罢,很高兴你能来与我告别。但是尘儿,如果有一天,你想我了,或是你以后去西蜀,记得一定要来找我。”
妉尘嫣然一笑:“这是自然,待你登上九五,我必送上厚礼。”
傅纣勉强笑笑,替妉尘拢了拢耳边的碎发,转换了话题:“尘儿,听说你精通鼓瑟,一直没有机会听到,可否为我弹奏一曲?就当是离别赠我的一个念想。”
妉尘自然点头应允,傅纣这才命人从殿内搬出一把瑟。妉尘一瞧,傅纣还真是早有准备,竟是一把六十弦的古瑟,瑟身漆色已斑驳,跟嬴苏防做的古瑟相比,这才是一把真正名贵的古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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