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与王家一系的官员亦是明白这件事他们怕是无力回天,竟一致保持沉默,既没有替王秀贞辩解,也没有给慕容执解围。
慕容执回府便大发雷霆,将王秀贞拘到祠堂,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质问她所犯下的罪行。
大夫人早已听到满城的风雨,打定了主意死不认账,任凭慕容执如何气势汹汹,跪在地上就是咬死了是被人诬陷冤枉的。
老夫人、几位小姐和慕容蔚皆是闻讯而来。
慕容妉蕙哭着扑在大夫人身上,声泪俱下地替母亲一起喊冤。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头发散乱粘在脸上,衣裙上满是灰尘,哪还有她慕容大小姐端庄优雅的半点姿态。
慕容蔚跪在慕容执面前恳请自个儿查明真相,不要受奸邪小人蒙蔽试听,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拿眼恶狠狠地瞪妉尘。
妉尘没有言语,报以甜甜一笑,把慕容蔚气得够呛,却说不话来。
老夫人亦是劝阻儿子,莫要因一时气愤而失了分寸,王秀贞毕竟是国公府的主母,他孩子们的嫡母。
慕容执被烦得怒气更胜,一脚踹开慕容蔚,又将慕容妉蕙从大夫人身上拖起来丢在一边,恨恨地将一沓大夫人和连决门的通信和签订的协议甩在大夫人脸上,“别人都在朝堂上提出这些证据交给陛下了,其他的人证物证现在正在宫里陛下的手上,是不是还要我把所有这些从陛下那儿讨过来摆在你面前你才肯认罪!”
“这些都是伪造的,老爷,难道你不信自己的妻子却要相信别人?”大夫人抱着慕容执的一条腿,哀哀哭诉。
妉尘冷笑,王秀贞、王秀贤这对姐妹还真是一样的不要脸,别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们是见了棺材还要说棺材不是她们做的。“父亲,老夫人,既然这件事已经闹到陛下那里,只怕是不会简单了结。妉尘觉得,不如请大理寺卿张固来处置这件事,千万不要冤枉了大夫人才好。”
大夫人母子三人皆是立刻掉头目光中的火恨不得将妉尘燃尽。“贱丫头,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对,就是你,是你陷害我!”大夫人一手指着妉尘骂道,随后又拉着慕容执衣衫的衣摆,哀求,“老爷,你不能偏听偏信这个死丫头的话,冤枉了妾身啊。妾身不要去大理寺,不能去大理寺呀,咱们的蕙儿马上就要嫁给太子了。”大理寺可不是贵妇小姐们该去的地方,哪怕是被冤枉的,被抓进过大理寺,名声也是毁了,大夫人自然是打死也不要去的。
慕容执看着伏在地上不住啼哭的慕容妉蕙,目光闪烁不定,王秀贞的确作恶多端,但蕙儿是无辜的,若是现在她的母亲出了什么事,对她的婚事和名声也一定会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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