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国师的确有些本事,对天文星相,风水命理似乎无一不精,甚至还治好了太后的绝症。原本,看他的确是一名异士,古怪些也在所难免,能为君上所用便好。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和德妃扯上关系呢?
啼露山行宫发生的事,她虽身在宫中,却是了如指掌,在德妃逃狱的那天夜里,国师是当即就追了上去的,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来之后,他便自己请罪,和德妃一同入了狱。
这其中一定有问题,难道说,国师对德妃……?
想到这里,她对棉仪棉芳吩咐道:“找人盯紧德妃,她和什么人接触,本宫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至于太后那里,莫非,太后身子爽利了,便想掌权了?自己对她一向恭顺,她却偏要去亲近德妃,实在是太过份了!难不成这德妃会妖术不成,怎么自她一来,这宫里便变成了这样?今天,她倒是要好好的试一试。
此时,沐兰正和孟依青,清舞,以及汐枫四人围坐一桌,连烤着暖炉,边打着纸牌。
打纸牌是孟依青的主意,天寒地冻的,户外活动实在不宜,闷坐在屋子里总也得找点什么消遣,烤着火,喝着茶,打着牌,多惬意。
要弄出一副纸牌并不难,起初,孟依青是把汐枫叫进来玩三人斗地主,汐枫人很聪明,教了两遍就会了,几把下来,竟也有输有赢。
后来清舞来了,非要加入,不过,她的悟性尚不及汐枫,学了好一会,都是输家。因为是图娱乐,也没赌钱,输了便贴纸叶子,这没一会的功夫,清舞脸上便贴了好几张。
皇后到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四人没上没下的同坐一桌,每人脸上还或多或少的贴着纸条。沐兰和清舞起身冲她请了个安,汐枫也起身来,站在了孟依青身后垂首。
“母后,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荣紫璇一时有些反应无能,这也太荒唐了,主子奴才同坐一桌不说,那汐枫还是个男子,而且,太后是何等身份,还有德妃,清舞,三人脸上这都贴的什么,全没一点主子的仪态。
孟依青早有应对,随手拂去脸上的纸条,和谒的笑道:“皇后来得正好,哀家正和德妃还有清舞公主玩着牌呢,本来还缺一个角,只好叫汐枫这小子顶上。这下倒好,皇后你来了,咱们这一家子就凑齐了,都坐下吧。”
沐兰见状,忙道:“太后,输赢不赖帐,这可是您说的,您怎么就把纸条给拿了呢?”
“对呀对呀,我这脸上可是贴得最多了。”清舞也玩笑着不依的指了指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