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祈邪走后,房间里静的可以听见女子浅浅的呼吸声,付景宁看着她苍白的脸,还有额上那一层层的细汗,他又是一阵心痛,拿出袖中的纯白手帕,想要擦拭掉女子额上的细汗,却只听“啪”的一声,一只秀美白皙的手握上了他停在半空中的手腕。
随后,他便看见女子又黑又长的睫毛眨了眨,一双如黑曜石般的清冷黑眸便睁了开。“你想帮我擦汗?”
看着手上握着的手腕,毛婷挑了挑眉,明明是疑问句,却被她用肯定句说了出来。
他抽回手,将手帕收好,站起身,淡淡开口,可眸底却有一丝流光闪过:“上次中毒是郡主用解药救了我。”
“是。”毛婷下了床,轻描淡写的回答。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那她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走到她面前,扳着她的肩膀,眼底似有万千火把般激动闪亮。
“没有必要,第一,你是因为我受伤,我应该救你。第二,你是我的夫君,夫君受伤为人妻者哪有弃之不顾的道理,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救你。我的目的是帮你解毒,目的达到了,至于告不告诉你是我救的你,那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毛婷看着付景宁期待的目光,心轻轻的疼了一下,却仍是轻笑着开口。既然你迟早要离开我,就不要喜欢上我。
在女子肩膀上的手无力的滑下,眼中的光亮转瞬被一片难过而掩盖,男子失落的敛了敛眸子,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咳,对了,段夜凉呢?”毛婷轻轻的低咳了一声问道,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不想看见那个邪恶的混蛋,当然也听到了自己头疼的原因,该死,舌头还在疼就又雪上加霜,头好疼啊,嗓子也痒痒的想要咳嗽。
“段夜凉昨日没有回郡主府,景宁已经派人去寻找了。”他的眸底平静无波,一板一眼的回答,像是一个只有程式化的机器。
毛婷如柳般的细眉轻轻皱起:“他还没回来?”他从青楼出来和自己吵了一架后去哪里了?真是什么不好的事情都拿自己给撞见了。
没有听到付景宁的回答,毛婷有些不耐的伸出手在男子无神的眼睛前晃了晃,表情严肃的说道:“你一定要派人好好找找,你们同为我的夫君,有句话叫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你们个个不待见我,不过我还是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什么意外。好了,我先回齐王宫殿了。”
付景宁一听毛婷说要走,便是一急,就这样脱口而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酸味:“郡主,景宁不明白,据景宁所知,齐王对郡主并不好,为什么郡主执意要呆在齐王的身边,如果是因为郡主和皇上的赌约,也不必要非要留在齐王宫殿内。”
“你不会明白的,齐迦夜,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呢。”毛婷微微笑了笑,有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在她的眼底慢慢的流淌。
因为只有在齐迦夜的身边,她才能感觉自己离哥哥的距离,并不是那么遥远,就好像哥哥一直就在她的身边,从未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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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前天登不进作家中心,昨天又有事,这几天要 开学了,猫猫真的很忙哈,不好意思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