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往前走,在竹林深处有一座别院。
门前有些斑驳的竹雅居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前,虽然字迹有些脱落,苍劲有力的笔锋,似乎事隔多年依稀能看出当年书写之人的好手劲。
永王坐在别院门前的大石头前,对尔瓢坦然道。“这所别院以前是我母后居住的,因为母后不喜花草,独爱竹子,父皇就专程为母后修建了这个竹雅居。”
尔瓢一脸艳羡的,随口用现代语言说着:“你父皇好有爱喔,你母后真的好幸福喔!”
永王扯了扯嘴角,淡然道:“也许吧!”
永王说完后就看向院内一直沉默着,尔瓢见永王不愿多谈,也不好在旁边在多问。
过了近半刻钟,永王回过头,问着旁的尔瓢,“想听笛音吗?”
尔瓢把头轻轻的点了一下,“嗯,随你好了!你想吹,我便听!你不想吹,我便不听!”永王哑然。从腰间抽出袖珍竖笛,凑到嘴前吹了起来。
一曲后,尔瓢满眼蓄着泪水,她被笛音里跌宕缠绵的感情感动着。抬眸时,永王见到尔瓢的双眸带泪,忙上前用随身带的手帕擦拭着。
永王把尔瓢拉入怀中,轻轻的拍着尔瓢的背,轻声说着:“傻丫头,今天怎么这么爱哭?”
尔瓢靠在永王的怀里,聍听着永王钢劲有力的心跳,忙问着刚才的笛音,“夫君能告诉我刚才吹的是什么曲子吗?”
永王把思维回到了幼年时,当年先皇后去世时,最爱吹的就是这个云箫曲。至于为什么叫云箫曲?永王一直不得解。
“这首曲子是云箫曲,是我母后在世时最爱吹的曲子!不过父皇好像并不喜欢母后吹云箫曲,在我儿时记忆里母后吹云箫曲的时候都要背着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