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甜美。

如早晨的风一般透过人心，溅起点点涟漪，久久都不能平息。

她睫毛微微轻颤，弯着的水眸，温柔可人。

“好！”半响，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这是他第三次见她女儿身的摸样。

第一次，印象很凌乱，只记得她脏脏的小手拉着他的衣袖。

第二次，她出活人牢那一晚，那是他第一次认真看她，而她却疏离他。

今夜，也是他第一次将她看得真真切切。

以往她都很淡然，不会把情绪表现在脸上，今日也是第一次看到她明媚的笑容，原来，她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女人。

对，是个女人！

多年后，他都会每个午夜梦回想起今夜她的温柔、明媚的笑容，而她却不是往昔的人儿，当然，这已是后话。

“四爷，太子中毒的事情牵扯出红霞，但是红霞又死了，最坏的，便是矛头会直接指向你。”

莫云想起了那个“陵”字，敛去了笑容。

云千陵看到她的担忧，双手覆上她的肩，“你尽管去查，不管查出来是谁，不要有负担。”

莫云看着他眼中的安慰。

他说尽管去查。

所谓清者自清，他信，她也信，所以，她的相信没有错，红霞不是四爷的人。

“明日，我会以暗影副门主的身份来审问你。”

她如果可以去遮住那个首饰盒，会让人对她与四爷的关系产生怀疑，纸是保不住火的，被苏柏查出来，还不如她拿了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