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阻止地了一时，阻止不了一世。除非——你杀了我！”

上官岚懒得搭理上官岳，直接和上官墨摊牌，切入正题。

“上官雪我必杀，谁拦我就是和我作对！”

上官岳忽然无厘头地接了一句。

“谁伤我家小表妹，就是和小爷我作对！”

上官岚无处深究岳少爷突如其来的维护，只死死盯住上官墨。

“大哥，说出你的条件。”

被点名的上官墨终于无法再退让。

而榻上的上官雪，此时却不甘寂寞地发出“呜呜”的声音，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抗议。

上官岚讥讽一笑。

——刚刚还装死，现在就迫不及待了，岂不就是贱么？

“三妹，我只想留着小雪的命，她是我娘的心头肉，她不能没有小雪。”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无奈，眼神却很悲伤。

分明他也是媚姨娘的亲生儿子，却不受待见。

明明他是上官霖的儿子，却还不如上官岳这个便宜表弟来的吃香！

说着，他苦涩一笑，继续道。

“大哥不阻止你复仇，但是——大哥只有一个要求。”

“你说。”

“给小雪恢复的时间。待她身体复原，你们正式比试一场，是点到为止还是签订生死状，大哥都不会有任何意见。”

“呵……”

上官岚忽然很想大笑。

“一个废柴去和一个天才比较，大哥以为谁的胜算比较大？”

对此，上官墨却晦暗不明地说了一句话。

“三妹，以废柴之名担天才之实，无须大哥多说了罢。”

他叹息一声，似是不想多谈，就这样靠着床沿静静地阖上了眼。

一时间，气氛凝滞的可怕。

上官岚久久不言语，无厘头找乐子的上官岳，突然也安静地可怕。

呼吸吐纳间，尽是大战后残留的尴尬。

良久后，上官岚疲惫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