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那摄魂的凤眸微微一眯,这才高兴了起来,走到粟伯山的身后开始帮他捏着肩膀,媚笑道:“老爷,你定可要对此事上心呐!妾身听闻朝廷会拨一大笔银子去赈灾、修坝,若咱们充儿能成为那钦差,这银子还不随便拿!
说道这里她的眸子闪了闪,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浓了些。眸子忽的一瞥,瞧见了儿子粟充的样子,不过却丝毫不介意,反倒尽是*溺。
但粟伯山却摇摇头,凝声道:“夫人,话不能这样说,银子倒是可以拿上一些,但断然不能太过于放肆,充儿,你可听清为父的话了?”
说着便望向粟充,但看到他那副样子后,微微不悦。
“啊?什么?”粟充此刻正在回味昨晚含香院那头牌之一碧露的滋味,忽的听到父亲叫自己的名字,便连忙抬头,眼中满是迷茫。
“你!为父问你话呢!真不知道整日里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问你十次话,有九次是这副样子的!”粟伯山顿时微怒高声呵斥道,面色极为不悦。
肖氏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一阵心疼一香锤打在了粟国舅的肩膀上,尖声道:“你吼什么,他还真是个孩子呢!”说着似是不解怒又补了两下。
粟伯山被锤的一阵老脸皱成了一团,只能无奈投降道:“夫人,好了,好了…别打了,我下次注意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他若做的不对,老爷你悉心教导就是了,端不能如此。”肖氏这才作罢,满意的帮继续他揉起肩来。
但粟伯山却陷入了沉思,他要好好想想该如何处理眼前这两件棘手之事。若是第二件事不成,那岂不是白白收了楼远寒送的这些大礼?!且日后只怕再休想得到,不行,此事必须得成!
……
眨眼又是十日过去了,林语兮来到这龙轩殿做御前宫女不觉也有半月时间了。每日忙忙碌碌,渐渐适应之后,倒也不觉得累了,不过却也得不到太多空闲。
自那日被皇上识破谎言后,他倒也没怎么惩罚她,不过这些日子来,除了在皇后宫中宿了一宿外,其余时间皆呆在这龙轩宫内,着实令人有些意外。不过,似乎是有什么事情要忙,这些日子来,每日皆在批改奏折,或者与诸位大臣议事,想必是没心情。
辗转从万公公那里得到消息,原来是有个叫南宴的州前些日子骤降暴雨,泛了水灾,皇上这些日子来正忙着拨款赈灾呢!据说还打算修建什么水坝,以绝后患!这倒是个好主意~~
不过见他这几日面色愈发阴沉起来,似乎在因为选定何时的修坝钦差而伤神呢。林语兮也只是知道个大概,毕竟朝堂之事,后宫人不允许过多参与的。否则会落下一个后妃干政的罪名!
不过宫内倒是异常忙碌起来了,十四公主的及鬓之日近在咫尺。
无论是舒锦宫还是内务府的人皆是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多长出几只手脚来,定要将这大礼办得漂漂亮亮的,好博取太后的欢心。谁人不知,不仅是这后宫,甚至这当今的天下,都姓粟了。
不过林语兮似乎也渐渐明白为何皇上每日冷着脸了,任谁都高兴不起来吧!想着不由多了几分小同情。
而她也要着手准备送给公主的礼物了,这倒是令人有些犯难,送些什么好呢?正在她犹豫思考间,忽的听到皇上已下朝的消息,便立刻收回思绪,准备迎接了。
不过这次粟泽也跟着一同来了,两人大步向这边走来。
一前一后,一道明黄,一抹緞蓝,一人冷酷贵气,霸气中却又带着魅气,而另一人俊朗英气,浅浅的笑意能将人的心给融化掉。各有千秋,但却同样的美男如画,美不胜收!走在一起,俨然是一道绝色的风景线,这一路走来,只怕又俘获了不少宫女芳心吧!
“臣妾见过皇上,见过粟将军!”在两人走近后,林语兮便行了一礼轻声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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