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云瑶心口一闷。
“这次刺杀虽然百密但还是有了疏漏,我经过一处巷子时,惊走了刺杀此事的人,那人虽受了重伤,但并未死掉,他将真相告诉了我。”燕泽西边沉思边开口。
“那个人呢?”
“被我杀了。”
“……”是了,他们出手一向不会考虑生命的无辜,是不是只要后背有鸽血瑶花,他便会出手保护?
云瑶下意识的抬手触了触后背,又看向燕泽西道:“既然这件事关系重大,世子又何必来告诉我?这件事多一个人知道便会多一份危险,说不定锦王今晚便会灭我夕月阁满门。”
燕泽西看向她的眼睛,良久道:“云瑶,那个玉玺,并不在你的手里对吗?”
云瑶道:“世子也对玉玺感兴趣?可我从未见过那玉玺……”
“水玉之所以受到锦王保护,很有可能是……玉玺在她手里。”燕泽西似在斟酌用词。
云瑶挑眉:“世子,你的月夫人也这样说?”
燕泽西面色一僵,旋即神色不自然道:“她前几日失足坠入湖里,目前还在昏迷不醒。”
云瑶道:“你的月夫人倒是挺爱跳水的。”
“这足以说明,锦王从一开始便是因玉玺在接近你。云瑶,我们都错了。”他看向她的视线里有无法逆转的无耐。
什么叫我们都错了……
云瑶心口一瞬间堵的难受,无怪他送她去和亲,无怪他那天去百花楼,无怪他会对她说那样冷言冷语的话,一切……都是泡沫啊……一切都是为了目的而做的戏……
云瑶放在裙上的手微微的捏紧,是不是与她说的那些话,转过来再去与水玉说?他演的真好,她明知他是有目的的接近,还是心甘情愿的喜欢了……她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