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故意的。瘤向山很平静的说道。旁人如果打听这件事那么我就会故意闪烁其词模糊一些关键信息让自己显得心气不是那么足。
让娜很是疑惑:为什么?因为因为是万机之父陛下
这是一个最有利的结果。那个时候约格莫夫是最伟大的遗传学家。他的名誉与整个遗传学领域的前途是呈现正相关的并且还具有强关联——尽管从理性的角度看他只是生物学史的一部分。但是在一般人看来那个时代他就代表了遗传学本身。。
约格莫夫身上背负这种丑闻会有很严重的不良影响或许会影响到全人类基准化的大业。但我就不一样了。我是管理者是与官僚们打交道的人。所有公众都默认我不是什么纯良的人。这种事情放在我身上不会有太严重的不良反应。甚至反过来我将一个“虚假的把柄”送到了我潜在的敌人们手上。那些自以为可以拿捏我的人反而会默契的不去宣传这个消息而将之保留下来。
在某些人眼中我也不是一个冷酷无情可以将利益计算到极致的统治者而是一个会被愤怒冲昏头脑、拼上大好前程不要也得为朋友报仇的人。这样的人显然比纯粹冷酷的人好控制。
而且
向山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
让娜扭过头透过飞船外的摄像头看向黑暗星空中的黯淡太阳。
我保留了相关证据。如果有朝一日我我们的事业因为这个事情而陷入绝境那我就会把约格莫夫推出去挡刀。这一点我明确告诉过约格莫夫。对于我来说这个故意卖出去的破绽终归是“虚假的破绽”。如果有朝一日这个污点出现在约格莫夫身上也不至于影响人类基准化的进程而我又与那些当权者谈不拢、他们就这一点朝我发难我就会那么做。我让他随时做好准备
——这是我唯一能给予他的惩罚
惩罚让娜低语。
这并不是向山有意识传达给让娜的而是无意之中流入让娜意识的感叹。
法律难以制裁约格莫夫。神原尊身死的那个国家根本就是泥潭、粪坑。内战爆发的时候别说司法机关就连政府本身都瘫痪了。
让约格莫夫自身的祖国来吗?但是让约格莫夫这个人类基准化事业的核心人物。落入一个世界霸权的手中对人类而言未必是好事。
而且约格莫夫到底做了什么呢?
他名义上只不过是雇佣了一批私家侦探去调查自己友人的死。这在法律上是完全合规的——尽管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那群“私家侦探”就是雇佣兵。但是他们打出的旗号就是这样。
联合国早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就宣布雇佣兵为非法原则上联合国所有成员国境内征募、拨款资助及训练雇佣兵都是犯罪行为。
但实际上呢?
雇佣兵们换了个名义继续存在。全世界都知道他们存在。
国际公法的对象是主权国家。向山发了疯将约格莫夫送到国际法庭也不过是让约格莫夫的国籍所在国有了伸手的机会。
——我希望这份警告能悬在他脑袋上
——这是我唯一能给予他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