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在哪儿?”
半晌,宁千惜睁开眼,声音更冷。
“主人三思,百里筱代表亘白,如果这个时候处置她,恐怕会造成两大陆的混乱,也会令朝臣不满。”
即便再不情愿,奚尔鸢也还是低声劝慰道。
“谁说要处置她。”宁千惜冷笑一声:“将侍鸾司的人都派过去,务必保护好这个亘白公主的安全。”
“主人?”奚尔鸢一怔,抬头看宁千惜。
“她死是早晚的事,不过不能死在凤栖。”宁千惜脸色冷淡:“她背后的人是谁我多少知道了,想要利用女人,果然是他卑劣的手法。别说这个,快去找她,不要耽误。”
奚尔鸢脸色几变,忽然明白了宁千惜是什么意思,心中一震,道:“是!”
待夙沚走后,辛午给夙沚上好药,包扎好,然后低头退了出去。
屋门关上,屋内瞬间一片黑暗,夙沚仍旧紧闭双眼,额上有汗,眉头紧皱着,不知做了什么梦,看起来很不安稳。
宁千惜走过去,摸到她的手,缓缓握紧,他叹息一声,声音似有若无:“为什么又是如此……”
夙沚并未听见,也并未看见他在说什么,如果她此时睁开眼,定然会吓一跳,一向冷淡自持的宁千惜在此时眼眸竟也会如此悲伤。
夙沚在入夜果然还是发烧了,伤口过深,烧的双颊通红,意识不清。
辛午给她开完方子,看到神情疲惫,脸色苍白的宁千惜,道:“主人,您快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好。”
宁千惜并未理会,只是握着夙沚的手更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