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地极大,夙沚登上台去,一身红衣极为显眼,她笑眯眯朝那台下观众挥手,却是连头也不往裁判席扭。
奚尔鸢站在宁千惜身旁担当解说,她小声道:“主人,咋办,看样子恼了。”
宁千惜挑眉淡笑:“是吗?”
“唉哟主人你咋还高兴的起来!”奚尔鸢着急:“咱们瞒了人家这么久,也不怪人家生气。看样子您得好好哄哄。”
“瞒?”宁千惜眉目不动:“我有吗?”
“咳……”奚尔鸢咳嗽,“主人您可不能这样啊,俗话说,不坦白那就是瞒啊……”而且这姑娘脾气大着呢,您这样满不在乎的,到时候媳妇儿跑了可别怪我哦。
宁千惜嘴角微勾,摇头不语。
倒是原本懒懒散散没什么干劲儿的花溟来了精神,潋滟了一双美目,他笑眯眯瞧着夙沚,很是温和可亲,用一种我家有女初长成的慈父语气欣慰道:“哟,第一个就是我妹子。”
垣修花栗鼠忙着吃零食,没心没肺,瞥都没往夙沚那儿瞥一眼。
倒是王婳诧异的看了宁千惜一眼,似是没想到一般道:“千惜你允许她参加?”这次比武颇为危险,但他还是让他参加了,那是不是代表着……他不是那么在乎那夙沚,那么是不是代表着她就可以……
王婳心头一阵悸动,他是那么高不可攀,原以为她再也无法走近他,但现在……
宁千惜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他嘴角带着笑,虽是看不见,眼睛却仍落在那个方向,好似这样就能感觉得到她一般,目光一直追随。
奚尔鸢看见王婳眼中神情,表情顿时怪异起来。
裁判台上人们各有心思,台下的人们更是开心热闹,虽说第一场比试都是淘汰些没实力的,并不会那么精彩,但有了一个生死不计的规则在,那也是相当能吸引眼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