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颜色,任君选择。”夙沚一边继续手上工作,一边笑眯眯。
旁边还放着各种胭脂水粉钗环首饰。
总而言之,是怎么骚包怎么来!
几人哆哆嗦嗦拿着手上的东西,都快哭出来了:“这,不可,万万不可……”
“吾等是文人学子,竟让我等穿上这些肮脏之物,你……你……”
“好恶毒的女子,好歹毒的心肠……”
“你这女子……竟敢对我们做出这等羞耻之事!”
“不穿就弄死你。”夙沚呵呵冷笑,多余的解释也不给,只六个字堵死。
“哦,对了,吾!顺便提醒你们一下,你们时间不多了,吾将这四面马车壁割下来以后,你们可就只能对着大街擦脂抹粉穿肚兜了……”她说着,手上动作越发快。
几人眼看着,头上都急出了汗。
那李公子没办法,哭着给自己穿起了肚兜……
他们平时都是解人家肚兜解得欢快,哪里想到自己也会有今日,竟亲自穿起了女子贴身衣物……
一个个悲愤交加,默默垂泪。
“李公子……这带子系在哪儿……”有人不会穿,沮丧不已。
“赵公子,你瞧着我怎么做,前儿我亲眼看着楼里的姑娘这么系的,跟着我穿就对了……”同为天涯沦落人,几人由此更加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你教着我系带子,我教着你擦胭脂,琢磨一阵,会穿了,相视一笑,互相点头鼓励对方。
夙沚回头,默默扶额,画面太美,她竟也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