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入夜,夙沚策马,为了避免麻烦,特地寻了较为偏僻,人影稀少的地方朝温府行去。
摸了摸怀里的小香囊,夙沚垂眸,忽然笑了笑,道:“唉,尔鸢到底还是刀子嘴豆腐心哟。”
她怎会不知奚尔鸢的用意,奚尔鸢是宁千惜的属下,万事必然以他为先,她现在太弱,一直以来都是在给宁千惜他们制造麻烦,若长此以往,先不说宁千惜,单说宁千惜的属下,必然会因这种事对她有微词,一个只会给他主子带来灾难霉运的女人,要来何用?
奚尔鸢这是在为她着想,若是还没开始就把宁千惜的一群心腹得罪了,她以后可怎么混?
这是在对她说,让她做出点成绩来,震震那帮小子。
而且到底还是不放心,还给了她小香囊。
夙沚将小香囊拿出来,凑到鼻尖闻了闻,除了味道清冽了些,倒是与平常的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玄羽见着这小东西,也探出个头来闻了一闻。
一闻之下,玄羽开始吐舌头翻白眼:呸!恶心!
“嗷呜……”
玄羽一爪子拍在香囊上,快扔掉,扔掉!熏得慌!熏着哥了!
小香囊被它一拍,一下子落到草丛里。
夙沚扯它耳朵:“傻狼!”无奈,只能下马去寻。
这里的草生的不算浅,几乎没到了人的膝盖处,玄羽那个二百五力气又大,这一爪子不知将那荷包拍到哪里去了。
让这货去找,它还嫌味儿大,撒娇打滚骂骂咧咧就是不去。
都说狼极聪慧狡诈,夙沚满脸鄙视地看了看她家这个,聪慧狡诈?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