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头市本想拦着,可伤口一痛慢了半拍,那女娃便说了个痛快,其中不乏添油加醋。
华服男子顿时大怒,眉头间拧了起来,转身走向狂生。
狂生则是轻蔑一笑,翻身下马屹立当场。
座头市赶忙用汉语说道:“先生可要小心,此人一闪功夫了得。”
还不等他说完,那华服男子暴起挥刀,刀光一闪晃人的耳目。
只是可惜他遇错了人物,换作倭人恐怕便要中招,狂生是谁,就算闭眼仅凭双耳也能洞察八方之风。
狂生向后使出一个铁板桥,堪堪躲过面上滑过的一刀,跟着一拳结结实实捶在其肋上。
华服男子后退三步,反手怀里拽出一把短刀,猛然一甩快如闪电,眨眼之间到了狂生面前。
狂生笑道:“宵小之辈,还要玩个花火,大爷请你吃个大豆尝尝。”话音未落,手腕一摆,手指尖拨动刀身,将那短刀击飞,跟着双脚滑动,速度看似不快,却一步间到了华服男子满前,手指一撩去抓华服男子的面门。
华服男子万万想不到狂生有这样的手段,顿时惊得挥刀自保。
狂生等得就是他挥刀一刻,上身进步贴着华服男子犹如鬼魅一般,虽没有攻击的招式,却逼得他不得已连连后退,莫说挥刀,就连刀都抬不起了。
华服男子也是个恨人,一怒之下双手反握刀柄,刀身朝下去砍狂生的双腿。
狂生笑道:“等得就是你这一招,张嘴。”说这话,一个大耳帖子结结实实打在脸上,打得华服男子瞠目结舌,跟着双手一托华服男子的双臂,那刀柄向上结结实实顶在了下巴上。
“嘎巴。”一声脆响,华服男子倒地狂吐鲜血,一嘴的白牙也如豆子一般吐出了五六颗来。
旁边的女孩子嗤嗤笑了起来,并做起了临时翻译,添油加醋的说了半天,气的地上的华服男子暴跳如雷,双手一撑站起身来,刀法犀利招招夺命。
狂生依然是根深进步,贴身而来,只不过,这时候没有了刚才的戏弄之心,伸出二指在他喉头一点,伸出中指在他左胸一点,等他再挥舞长刀的时候,狂生依然是飘然而去,双手负在身后,一身的洒脱孑然。
“小姑娘,告诉他,我破了他的心脉气喉,他以后不能再作恶,不然喉头和心口必然血暴而亡。”
这女娃娃哪里能看不出来狂生的本事,听得狂生如此正式之言,自然不敢怠慢,于实告之华服男子。
华服男子一声狼嚎,刚要提刀上前,突觉心口一阵剧痛,喉头见更是提不起一口气,萎靡的跪在当场动弹不得。
狂生朗然道:“你我并无仇怨,只是你杀心太重,我制你要害,十年内不可动武杀生,不然立刻暴亡,十年内吃斋念佛去吧,也可化你周身的戾气。”此时,不等狂生再言,小姑娘和盘脱出,神情严肃再无一丝的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