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千钧这时候真正领教了高手,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树,翻身就拜。
“老大,我可是没有强迫他,是他自己愿意的,你可不要我什么啊!”书童高兴坏了,但是还是要听师兄是否同意。
狂生知道自己要是不同意也不行,这个牛皮糖是铁定粘上了。也不多,翻身上马,只是脑袋轻微的摇了一下,不由得叹了口气。
书童这回高兴了,呵呵笑了起来,也翻身上了骡子,让刘千钧给他牵马。刘千钧也不多,把那杆烂银大枪从中拆开,问书童要了个布兜,装起来就要背在身后。书童嫌那东西碍事,妨碍刘千钧给他牵马,就让刘千钧把包好的烂银大枪放在骡子上。
这骡子也不是一般的品种,多了这么重家伙,纹丝未动,好像在放东西也没有感觉到样子。刘千钧不由得啧啧称奇。
三个人刚要走,书童猛地拉住骡子,回过头来,“姑娘,你要跟到什么时候,好戏你也看了,该干嘛就去干吗。”
斗笠美女低着头,却没有答话。
书童刚想再些什么刺激姑娘的话,却抬头看到师兄的眼神不对,立即闭上了嘴巴,狂生柔声问道:“姑娘,还有何事见教,不妨直。”
斗笠美女一听这个赛张飞语气平和,切切诺诺了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从斗笠美女口中传出,“我想你们和我们同行。”
(八 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