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殿下送过来时,两只鹦鹉可是活蹦乱跳的,如今怎么会死了呢?你家姑娘竟然敢藐视太子之物,罪不可恕。”东宫来的太监尖着嗓子怪声叫道。
安晓晴在屋里听了这话,缓缓踱出门来道:“东西既然送给我了,如何处置就是我的事,莫非当初殿下送两只鹦鹉来,就是为了让我当神一样供着吗?生老病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鸟儿又比不得人命寿长,会死也是常情好吧。”
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歪理,那太监有点发怔,不知该如何接话,安晓晴将死鸟笼子往他手里一摔道:“太子要治罪,那你让刑部或是宗人府来抓我去好了,莫要在本姑娘屋前叽歪,吵了本姑娘看书。”
说罢,安晓晴再不多看那太监一眼,转身回了屋去,临了还对紫桑道:“把门关好了,莫让无聊的人进来打扰到我。”
紫桑听了就真的光当一声,将穿堂门给关了,那太监提着个死鸟笼子愣怔在门口,半晌才转身离去。
紫桑过来给安晓晴沏了杯茶,仍是担心道:“姑娘,人是走了,只怕没这么容易就过去吧?一会子二姑娘定是要来闹的。”
安晓晴不知道裴锦秀用了什么法子让太子又重新接纳了她,然后又到自己面前来挑衅,那鸟儿明显就死得莫明其妙,其中肯定是要蹊跷的。
突然脑子一激凌,想起七月香与凤尾香是不能一起用的,两种气味一混合,很容易引起心脏猝死,裴锦秀本就恨死了自己,怎么好端端地来这里串门子,明知自己没好脸子给她瞧,还要巴巴里来贴,不是耍阴谋,又会是什么?
回想起裴锦秀拿帕子逗小红小绿时的情景,安晓晴唇边就挂了一抹冷笑,对紫桑道:“将我窗台前的那两盆名花搬去送给二姑娘,可记得一定要放在二姑娘的窗台上,就说是我为了这对鹦哥儿给她赔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