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拥入怀中,下巴摩挲着我的长发。我低声说:“为什么瞒着我?让我恨你,你很好受?”
“当然不好受。可不如此,如何骗过他们?”
我明白,他口中的他们,代表着太多明处和暗处的人。
我都明白,我不是这要埋怨他,只不过……是对那一场毒酒的闹剧略有些耿耿于怀罢了。
这一天,禅院换了主人。白发老尼搬出,我成为新一任院主。
剃了头发,穿了缁衣,还要戴上陈寒羽留下的特质面具。
我很满意这样的安排,但他却觉得委屈了我。
“若水,等过些日子,我会想办法让你走出这院子。”他抱着我心疼的说。
陈寒羽的面具虽然精巧,戴上去根本看不出破绽,但只有戴的人知道,其实戴着它很难受。感觉皮肤都被紧紧的束缚着,我真怕戴久了之后我脸上的肌肤会松弛。
这身体和脸孔虽然不是我的,但毕竟用了这么多年,我确实有些心疼。
但不这样又能如何?
这座禅院就坐落在皇宫一角,是当年太皇太后活着的时候闭关养心的地方。